出门,才发现今天天气不太好,外面云遮雾绕,整座山头都被白色雨雾给笼罩起来,空气湿漉漉,周围露水滴滴,鸟鸣雀叫,扑棱棱穿过树林声音,清晰可闻,只不过,这清新空气里面,夹杂着过重阴气和水腥气,时间久之后,似乎连呼吸都浓稠起来。
陈阳看到魏林清身影在浓雾中若隐若现,时有时无。
浓雾滚滚,脚下走,就带动着雾气翻涌起来,陈阳觉得自己这不是在浓雾中行走,而是在白色水中行走,浓雾不动声色地阻滞着他步伐,让他迈不开脚。
然而,陈阳哪里是那容易受影响人,他坚定不移地伸出脚,往魏林清所在那个方向走去,他要去看看,魏林清到底在做些什。
魏林清似乎跟这浓雾是体,却又分离开来,身体模糊与周围那些浓雾边界,在他周围浓雾,似乎格外骚动不安,它们就好像潮汐样,个浪头接着个浪头地打过来,然而,魏林清站在岸边,动不动,似乎那些浓雾都从他身体穿过去,又似乎融成体。
体内,陈阳用手抓着魏林清背,脚高高抬起挂在魏林清腰上,没什痛感,就是觉得下面塞个冰冷硬物,有点难受。
陈阳动动自己腰,却被魏林清牢牢按住,“别动。”
他不敢动,因为感觉到自己体内那个硬物,因为他这动,好像又胀大点,把那个部位撑到极至,好像要裂开样,魏林清等陈阳终于适应之后,才慢慢动着腰。
与魏林清做这个事,无疑是既痛快又痛苦。
痛快地方在于,魏林清是个真男人,那玩意儿总能戳到陈阳爽处,而且魏林清相当照顾陈阳感受,也不会忘他前面那个需要安抚地方,痛苦地方在于,魏林清太男人,时间总是太久,而且他是个鬼,不管是身体哪个部位,总是冷冰冰,就是那个地方也是。
浪头过后,魏林清还是魏林清,根本没有受到外物影响。
陈阳远远地看到,心里暗暗松口气,却又不知道自己紧张和担心
陈阳在翻来覆去,痛并快着时候,脑子里闪过个念头。
这幸好是夏天,冬天可千万不能玩这个。
夜疾风,bao雨,到天快亮时候,才雨收风停,陈阳到最后还是免不求饶,魏林清体力过人,他虽然是个身强体健男人,也经不住个晚上折腾,他是鬼,自己可是人,物种不同,不可同日而语。
当陈阳揉着痛得跟针扎样腰醒过来时候,当即决定,两周,不,周之内,绝对不再做这个事,就算年轻,也要悠着点来,免得把老份额,现在就败光。
陈阳想明白之后,穿上衣服,慢慢腾腾地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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