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江南烟雨,有天高地阔,有壮志凌云,有情仇爱恨,有战火纷飞,也有合家欢聚。
陈阳看着,听着,好似旁观者,又好似参与者,如此种种,如同经历个又个人生。
他把手指向旁边个墓碑,接着问魏林清,这个墓碑主人又是何人,在那个墓碑旁边,有块荒地,似乎有点不寻常,因为周围地方全都被大大小小坟墓占满,唯有此处,空块出来。
魏林清半晌没有接陈阳话,表情有点怔愣,也有点内疚,更多是怅惘,“这是父母之墓,旁边那个空地,曾经埋骨于此。”他脚不沾地地走到那个墓地前面,手轻轻动,坟头上长着草,已经全都枯死,接着化为粉末。
这回换陈阳有点尴尬,他抓抓头发,对于自己不小心碰到魏林清伤疤这个事,有些歉意,“抱歉。
尿,刚好看到两个鬼鬼祟祟人影在村子里晃悠,就警觉起来,偷跑回去把家里人叫起来,结果在别人家鸡窝里当场逮到那两个贼,让那些愤怒村民们劈头盖脸顿好打。
事情过之后,陈阳还被好多大人夸回,夸得他快飞上天。
不过陈阳也不急,他反而慢下来,开始指着墓碑跟魏林清闲谈起来,这里躺着人,魏林清说不上若指掌,却也对其中些知其二,他只要看名字,就知道他是魏家哪代,有些,甚至连他生平,也能说上两句。
陈阳不信邪,问个有个,魏林清都是对答如流。
走到第三个山谷时候,陈阳服,他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魏林清,“你是怎把这多人名字和身世都记住?”难道人聪明点,这脑容量就会与般人截然不同!陈阳可不相信这个。
魏林清轻轻笑,在这浓雾中,还真有飘飘如仙人之感,“是从名字知道,们魏家有个族谱,把历代那些做出贡献族人生平都写上去,们那时候,都是要把族谱背熟,现在不兴这套,所以你才觉得这般吃惊。”
陈阳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魏庄果然古怪。
他们陈家,虽然也是个大家族,却从来没有这种背族谱怪事,到现在,更连族谱是什,很多人家里都不知道,也不在意。不过,这样传承下来也有个好处,就是总能找到自己根在哪儿,就算走得再远,也不会忘这点,魏庄里人似乎总是与外面人有点格格不入感觉,大概就是因为这些条条框框缘故。
说不上好与不好,习俗使然。
陈阳百无聊赖中,觉得继续听着这些陈芝麻烂谷子事,也别有番趣味,那些久远过去,沉寂历史,被魏林清用舒缓语调娓娓道来,就好像幅经年画卷,徐徐地摊开在听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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