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大厅房里老辈子们立刻抬起头,面面相觑之后,个个脸色凝重站起来,打头魏老爷子走到供桌前,毕恭毕敬地端起那个小钵,往里看眼,股腥臭味扑面而来。
魏老爷子皱紧眉头,把手里小钵递给旁边个老辈子,然后传看,最后又回到他手上,到这时候,谁都知道发生什事,魏七爷脸色铁青,而还拿着那个卷轴魏东来,则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魏老爷子托着那个小钵,看着魏七爷,“七老弟,这个事你怎解释?”
魏七爷脸色发黑,又开始咳嗽起来,他拿出那个帕子,捂着嘴,咳几声之后,愤愤地抬起头,“有什好解释,难道你们都不认得儿子?这不是儿子?那个钵用几百年,谁知道还灵不灵!”
这个话就有点大逆不道,魏老爷子脸色沉,“祖宗规矩不能坏,过不这关就不能承嗣,今天这个仪式看
着他们起死。
魏七爷瘦得皮包骨脸上,露出丝诡异笑容。
至于儿子死之后,是不是会有孙子来承继这个位置,他点也不担心,东老先帮他算过,也许他还有个孙子在这个世上,当年勾引他儿子离家出走女人,受不住苦,跟他儿子生个孩子之后就跑,跑时候,肚子里还怀着个。
只要找到那个孩子,还怕没有人接他位子吗?
要不是事隔这多年,那个女人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这几年他用各种办法都找不到她下落,他也不至于定要让自己儿子还阳,附在那个水猴子身上,是受尽折磨,生不如死事,魏七爷不是不心痛自己儿子,不过心痛时候,也有点痛快。
那个小子,把老父老母弃之不顾时候,有没有想过老父老母是什感受?他老婆这多年流多少眼泪水?他这点苦算什,都是活该!活该!魏七爷想到这,股火气又冒出来,他想起当日他知道儿子跟个女人跑时候,当头被雷劈中样感觉。
魏东来跪在神龛前,大厅房门口那个拿着鼓槌男人,又开始在鼓面上狠狠地敲起来,“咚——咚——咚——”随着他敲击,门外那些少年男女,同时用手捶打胸口,口中大喊出声,“哈——哈——哈——”
声又声,让人心脏都跟着揪起来。
在喝声中,唱祭人拖长声音,“跪——”所有人都跪下来,“新家主登位——”魏东来站在神龛前,本来在他之前魏七爷,往后退步,在他身后跪下来。
魏东来双手捧着个卷轴,奉于头顶,正要跪下来三跪九叩,完成仪式时候,放于供桌中间那个小钵突然“噌”声,爆出个小火花,又冒出股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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