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时脸上透着极度疲惫,他搓把脸,把事情五十地跟陈阳说。
定要起个头话,还是要从承嗣这件事说起,魏七爷儿子魏东来用那种诡异方式死之后,就再也不管事,任凭其他老辈子在那里争抢着嗣子位子,后来还是其中个老辈子占上风,力压众人让自己孙子魏明成嗣子,这个魏明正好是陈阳提起过,那天在山洞中两个魏家年轻人中个。
魏时当时听到之后,觉得不太好,跑到魏老爷子那儿提下这个事,还被其他几个好不容易达成协议老辈子劈头盖脸顿臭骂,连他居心叵测想占这个嗣子位置,想把着魏家家财这种话都说出来,把魏时气得脸红脖子粗,又不能跟这些老辈子们对骂,只能撂挑子,不再管这个事。
管他谁是嗣子,就算是地里面爬出来活尸也不关他事。
后
线光明。
走不多久,总算是到魏庄地头,道闪电撕裂雨幕,陈阳抹掉脸上雨水,往前看,那棵不知道多少年头老槐树居然被雷劈中,分为二,风吹过来,还能闻到股焦糊味。
地上断枝残叶,片狼藉,陈阳看着这凄惨幕,眉心跳,这棵老槐树可是成精,怎会这容易被雷劈,已经清醒过来魏宁,满脸焦虑,拖着魏惜就往家里面跑,边跑边跟陈阳说句,要他跟着来。
但是陈阳没答应,他这次回魏庄,主要还是为魏林清。
被滂沱大雨笼罩魏庄,看得并不太清楚,雨雾下,切都是模模糊糊,陈阳顶着风雨走在青石板路面上,两边房子都是关门闭户,里面却是灯火通明,每个屋子都隐约可以听到哭声传来。
那哭声也压抑,好像不敢放开嗓门表达心里苦痛和悲伤样,半哭出来,半咽回喉咙里,憋得人心肺也跟着发麻发痛。
陈阳这样个自诩铁石心肠大男人也听不下去,脚步越来越急,差点跑起来,总算到魏时那个小卫生所,“啪啪”敲两下门,门“吱嘎”声立刻被大打开,魏时脸憔悴地站在门口,看到门外是陈阳,反而呆住,“怎是你?”
陈阳把推开他,进屋,他现在全身湿淋淋,冻得连手脚都没知觉,现在只想找个地方换个衣服,缓口气,他边哆嗦边跟魏时说,“找,找个衣服给撒,好大雨,妈快冻死。”
魏时到后面屋子找条毛巾,又拿套自己衣服出来,陈阳早就三下五除二脱光身上衣服,跳到那张病床上,把自己包在被子里,抖个不停,等换衣服,又狠喝几杯热茶之后,才总算觉得又活过来。
陈阳直接开问,“魏庄里到底出什事?外面还有人专门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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