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魏时每年寒暑假时候都要为柴火这个事忙上几天,魏昕也会被他带上山去帮把手,做点力所能及事,累是真累,手上、身上老是被树枝、荆棘豁出血口子,他却还是不肯让身体比较弱魏昕做重事。
魏时边往灶膛里加柴火,边想事。
魏时做好早饭,端到魏妈妈房门口,屋子里还是没有动静,他敲敲门,跟她说声早饭就放在门口让她趁热吃之后,就赶着去镇上,陈金发倒是蛮守信用,人已经等在那个工地前面。
他见魏时,也没什多废话,就直接跟他说,隔几个镇石岩镇上确实有个人昏迷不醒蛮久,医院说治不好,已经成植物人,拖不几年就会死去,不肯收,让家属把病人抬起回家,现在已经躺床上动不动三年多,他屋里人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二是觉得他儿子这情况有点蹊跷,三是本来就有点迷信,
两个人边吃边喝,魏育明问起魏时这几个月在外面做什去,魏时还记得徐老头不让他把徐门事往外说,就捡能说说些。聊到大半夜,魏时满脸通红,醉醺醺从他二叔家回来。
虽然人是醉,不过总算还有点清醒,魏时又跑去敲魏妈妈屋子那张门,屋子里没有开灯,黑洞洞,“妈,妈,你应个声啊!”魏时心里有点恼火也有点担心,魏妈妈到底是怎回事,以前好歹也会应个声,出个门,现在玩自闭玩到家,什都不搭腔。
半夜三更,敲门声音在魏庄寂静夜晚响起。
魏时敲几下,觉得这个敲门声太大,太空洞,太响亮,好像会把什恐怖东西惊醒样,他下意识地放轻手劲,压低嗓门,总算,魏妈妈大概是被他吵不过,低低地、含糊地应声。
魏时满意,摇摇晃晃地回自己屋子,扑通声倒在床上。
这个晚上,魏时睡得很不安稳,总是听到些奇怪声音,他辗转反侧,皱起眉头想起床去看看,但是怎也醒不过来,身体重得好像有座山压着样,而且还有冰冷而又滑腻东西贴着他身体。
暧昧厮磨着,让他身体时冰冷时燥热。
魏时第二天醒过来,发现自己内裤脏,他想不起来昨晚上做什香艳春梦,把内裤脱下来扔到边,换上新之后,就去厨房做早饭。
厨房里好久没得人进去,有点阴湿,魏时把捆成扎扎柴火用打火机打上火,送进灶膛里。
魏庄部分人家用上灌装天然气,大部分人家还是去山里砍柴火回来,魏庄四周都是山,漫山遍野都是用得上树木竹林,乡里人家都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只要上山忙个天半天,就能背回来用上三四个月甚至大半年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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