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时想
下，直接问边晓惠
魂魄。
那团黑灰扭曲着，半天不成个形状，显然它无法回答出这个问题，魏时没办法只好换个问题——“恶降是谁下？”
黄符纸烧掉，灰烬混入黑灰中。
黑灰不停地扭动，变成三个字——陈枝兰。
魏时停下画符动作，眼睛眨不眨地盯着那条红线。
刚才即使处在寒风里也纹丝不动红线，此时轻轻地颤动着，水渍从屋外蔓延到屋内，直到那个海碗边上，接着，又以完全违背物理学形式，沿着海碗，攀高，流到海碗里面。
魏时冷静地看着这片水渍，手心却微微有点冒汗。
水渍与海碗里黑灰搅到起，魏时看到那团粘湿黑灰不停地扭动着，魏时知道，这次招魂已经成功半，至于另外半，那就是要把魂魄送回去。
魏时拿起签字笔，在张黄符纸上刷刷写下几个字——“谁杀你”。
跟隔夜水差不多，也许还会更好。
魏时拿出几个小碟子，每个碟子里放点水，摆在窗户，门口那里，如果有魂魄进来话，碟子里水就会有反应，同时碟子里水也有定引魂作用，魏时把碟子摆好之后，又拿出十几根比头发丝略粗红线，把散乱红线拧成股，放入剩下冷水里面浸下，然后把红线头放在窗台上，头栓在椅子脚上。
魏时拿出根长长头发。
这是在警察来之前，魏时从边晓惠身上取下来。
他把头发绑在红线上，然后就坐在椅子上，他拿出沓黄符纸，把僵冷手放在嘴边呵口气暖和下，才抓着只签字笔，在黄符纸上画起来，画是道家招魂符。
然后，点燃黄符纸，丢到海碗里面。
这张黄符纸也立刻熄灭，余下点灰烬，混入那团黑灰里面，黑灰扭动着，艰难地显现出两个字——程瑶。
这个答案既在魏时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程瑶毫无疑问在这连串死亡事件里面是个重要角色，她甚至可能是这个恶降源头，但是魏时没有想到是，边晓惠居然是程瑶直接杀死。难怪边晓惠死亡时间要比魏时预计早。
只是，程瑶为什
要杀死边晓惠？
笔走龙蛇，魏时速度极快张张画完。
然后，他把这些黄符纸张接张点燃，丢在地上个海碗里，也许是这个房间阴气太重缘故，刚丢进去黄符纸立刻就灭，只留下个看似打湿灰烬。
等他手里黄符纸全都稍晚，那根红线还是没有丝毫动静。
魏时丝毫不以为意，拿出另沓黄符纸，继续画，画完接着烧。
不知道烧多少张，四周空气越来越冷，外面大槐树哗啦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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