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究竟是什情况,还得看医生怎说。
找到地方把车停好之后,池霁和陆长明起直奔住院部,刚进大厅标志性消毒水味道就冲入鼻翼,惹得时不适应池霁忍不住屏住呼吸。
也许是因为近乡情怯,站在缓慢上升电梯里池霁心跳越来越快,他握住拳头攥指节发白,低着头无意识咬住下唇。
电梯里人不少,有些也很年轻,大概是因为环境特殊各自有事才没有对身边人多加关注。
陆长明看到池霁状态有些担忧,可为避
隔着老远刚看到医院大楼,陆长明就带上鸭舌帽和口罩把自己包裹严严实实,然后伸手拍拍池霁肩膀,在座椅上凹个摆拍姿势。
“怎样,还行吗?认不认得出来?”
池霁收回视线转过头,眼看到他这幅做作样子,下意识笑下,摇摇头:“还行。”
“那就好。”陆长明收拢自己外套低头拉上拉链,隔着窗户瞅来瞅去,“记得这附近原来有家卖烤红薯来着,是记错吗。”
眼看已经到达正门,池霁不自觉深吸口气:“可能吧……”
在池家长大,享受十几年许多人根本想象不到优越物质生活。
客观来讲,如果他因为失去曾经待遇有什负面情绪,反而像是白眼狼。
家家有本难念经,说就是这种情况。
主观上,陆长明无论如何都是偏向池霁这边,所以思考问题只可能从池霁角度出发。
替他埋怨命运不公,心疼他遭遇,厌恶池承霖欺压和池家冷漠。
“没事儿,别紧张。”陆长明尽可能换上轻松语气,道,“中晚期,说明没到晚期,没到晚期就还有很大治疗空间。爸几年前还被查出脑瘤呢,当时也把吓得不轻,结果是良性,做个手术就没事儿。”
池霁垂下眼帘,纤长睫毛轻颤两下:“乳腺癌没有良性。”
“你瞧瞧你,都是留学海归怎还这看不开。”陆长明说,“要相信们现代医学,那多先进治疗仪器和专家大夫都是摆着好看吗,你妈妈都还没化疗呢不是,那说明希望还大着呢,真严重早就开始化疗晓得不?”
因为专业不对口,池霁具体也不清楚中晚期是什概念。
昨天网上查很多资料也没怎看懂,只把“恶性肿瘤”四个字记在心里。
身为个外人,陆长明终究没办法对别人家务事指手画脚,能做仅仅只有这些。
池承霖得饶人处不饶人,谁都拿他没有办法。
个巴掌拍不响,池霁转头就是六年,次都没回来。
谁能想到姚思梅隐瞒自己病情这久没有说,忽然就出事。
接下来路无话,三人连落脚酒店都没有找,直奔姚思梅治疗那家肿瘤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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