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怨恨你理由,你没有错。”
倾诉过后,池霁如释重负般松口气,扯起嘴角眯起眼睛对陆长明笑笑。
“知道啊,可拿他没有办法嘛……”
随着池霁无意中拖长尾音钻入耳中,陆长明头皮猛地炸,猝不及防起身鸡皮疙瘩。
从小到大,池霁沟通风格向言简意赅干净利落,不会使用这种语气说话。
,就算不回应,他也不会罢休。”
陆长明皱起眉头:“他能怎样?”
“……他为自己目无所无用其极。”池霁万般无奈,“你应该知道他上学时候总是排挤,但你知道吗,妈妈得知这件事之后批评他次,当天晚上,他就因为割腕被送到医院。”
陆长明太阳穴突突跳,满脸匪夷所思:“他是疯子吗?”
“他如果真是个疯子就好。”池霁苦笑着摇头,“可他偏偏还会耍心机手段。心理咨询师说他各项检查数据不算精神病范畴,病理上是正常人,之前你也在婚礼上见到他,看起来很正常个人不是吗?”
拟声词骤然出现,瞬间给句正常话语染上浓重撒娇意味。
陆长明刚才霸气瞬间被击破,感觉有人无意中打翻蜜糖罐,轻盈泡泡染上粉红色滤镜在四周升腾,连空气都变得甜腻无比。
他紧张咽口唾沫,心猿意马搓搓手,按捺下躁动不安情绪,干巴巴咳嗽声。
“那,那咱们怎办呀……”
“他正常个屁啊他正常。”陆长明咬牙切齿把毛巾甩到床上,“上学时候就觉得他有病,他凭什这欺负你。”
欲言又止池霁凝望着忽然勃然大怒陆长明,眼神软。
他闭上眼睛长舒口气,然后睁开双眼,将池承霖小时候走失被人拐卖打断腿,辗转在各个城市乞讨,直到十四岁人贩子团伙被锅端才被池家找回事情全都竹筒倒豆子般和盘托出。
这些事情陆长明调查清清楚楚,早就知道。
但他还是言不发听着池霁站在自己视角以旁观者角度把这些事情讲完,然后沉默片刻,语气缓和笃定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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