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将军来昭城后,枪便挑中饱私囊守城官,那可是皇后弟弟,当今小舅子!却直接被将军他砍脑袋,挂在城头,示众三日!”
柳鸿飞听后更是激动不行,深觉此次投军真是不枉此生。阿曈却撅着小油嘴
他见过少年从里边掏出过打火石、水囊、梳头小木梳,还有几节皮毛贵重头绳……
其实这都是阿曈小时候,总爱用灵巧狼尾巴藏东西缘故,他阿纳林水时实在没办法,这才给小孩每条裤子都缝个兜,做宽松些也是为尾巴好受。
如今尾巴虽然收回去,但习惯还是养成。
于是此时书生见阿曈掏出个碗来,也不稀奇,只是在被候富扯脚尖离地空档,朝阿曈竖起大拇指。
恩公智绝!
,握着小匕首来回“咻咻”比划。阿曈见状却直点头,心道这个好,这个好!
转眼,便过上午,军中开始放饭,阿曈这伙有五个人,除他俩这新兵,还有伙长与两个汉子,就是那个两个笑话阿曈没长毛家伙。
但是到放饭这功夫,那俩汉子还是记着自己伙里两个同伴,个架着书生瘦肩膀,个扯着阿曈窝窝囊囊皮甲,健步如飞往饭点跑。
“还不快点,会儿连汤都没!”
书生直喊,“好汉,好汉!轻点,饭碗还没拿呢!”
等他们赶到,果然很早,人领两三个大馒头,又打满满大碗菜,临走时伙五人还被分两只酱鸡。于是找个背风墙根,几人围成团大快朵颐。
军中大锅饭并不难吃,甚至能称得上味道很好,尤其那酱鸡,又入味,色泽又好,很是滋味!
阿曈不知道世俗里旧章程,便只道寻常用心炫饭,书生却很奇异,吃几口后,稀奇抬头询问伙长。
“伙长,这,营中饭食直如此吗?这样可要耗费不少。”
伙长正砸掰酱鸡,四只大鸡腿被分别放到几个小伙子碗里,“往常别说肉,能吃饱就算不错,但自打镇国将军来。”说到镇国将军,伙长还恭敬拱拱手。
那大汉伸手颠书生,“叫候富,那个是弟弟候贵,今后叫名就得。碗呐……”他们都是早就拿好放在边,忘告诉他们。
这时就见被侯贵扯着皮甲正跑阿曈突然吱声,他迅速从裤兜子里掏出个轻瓷碗,呲牙笑见眉不见眼。
“这有!还大!”
候富侯贵两兄弟见状哈哈大笑,寻思着小兄弟适应够快啊!碗都能放裤`裆里。
但柳鸿飞是知道,他们结伴走路,书生非要给恩公洗衣服,才知道阿曈裤子内侧被缝个挺大兜,整条裤子也形制特殊,说裤子,却宽松更像裙裤,少年走起路来裤脚就被风带直摆动,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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