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朔也紧着嗓子说话,“还喝酒。”
“不喝,不喝。”
宗朔这行人,除阿曈,谁也没沾酒,他们面带
夜晚巴彦部点着火把,跳着舞来迎接贵客,他们为生计奔波劳碌已久,今日才能借着客人光,好酒好菜放松会儿,以稍解身上担子,在这个生存间隙里喘口气。
阿曈被这样热情又外放人们带动起来,他嘻嘻哈哈与部众们跳到起,学着抖肩下腰舞姿,很会耍宝,大家都喜爱他。
他跑圈回来,甚至还喝几杯酒,宗朔就见少年带着微微甘甜酒气,扑到自己身上。男人直皱眉,谁给他喝酒!这小子真是点防备心都没有,谁给口酒都喝。
但这样氤氲酒气,倒逐渐叫宗朔心中紧,他想起那个同样气息夜晚,手间触感那样真实,既暧昧又心惊。
于是宗朔就把还要出去玩阿曈揽在身边,“别喝!”
真实些。
看阿曈认认真真样子,他有些想笑,这小子连字都写不对几个,还认图呢。
宗朔朝后倚在矮桌上,给身后探头过来少年留出位置,但嘴上却还打趣他,“你知道东南西北。”
阿曈瞅会儿,看着羊皮上不知用什东西刻上简易山川与河流,他看着扯着领子,漏出大片紧实胸膛男人,“当然知道!这不就是北。”
说着,少年伸出连指甲缝都洗干干净净手指,朝图画右下角指,“喏,北。”
阿曈不同意,扭着身子蛄蛹,“不,酒好喝。”
宗朔则把捏起少年有些酒气微红脸蛋,凑近与他对视,字句说,“喝醉,露出什东西,谁管你呢。”说罢,男人抬起另只手,在阿曈柔软发顶来回细细摩挲。
阿曈被那灼热大手透过发间,在头顶紧要处来回□□磋磨,当即就有些受不,腰立刻就软,使不上劲儿挣扎。
宗朔眯着眼睛眸色有些深,阿曈却终于忍受不住,最后他低着头,将头顶那片柔软毛发抵在宗朔肩膀上,而后弱声叽咕。
“嗯嗯,别再揉,不行,那个,那个要冒出来!”
宗朔以为阿曈只是胡乱逗自己开心,便也没在意,只是收图站起身,有力手臂夹着少年腰,带着人往帐外走。
阿曈双脚离地,只能用手抱紧男人,“诶?干什去,还没看完呢。”
“你不是没裤子。”
阿曈听这话,就开心,任由男人夹着自己出帐,他不但不挣扎,还满意晃起脚。
即便如今草原物质并不丰沛,但巴彦部还是热情好客,首领并没有向部众吐露“月氏”来临消息,而只说是自己往日旧友忽儿扎合来访,叫女人与哥儿们备好酒菜,先杀头羊来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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