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曈醒悟过来,脱离男人滚热身躯,“那,还没好,上回还肿呢!”
他心中渴望,但身躯太过生嫩,有些折磨男人。
阿曈回身拿帕子给男人擦汗,而后这才想起来他刚才要找宗朔说话,“对,诺海阿塔留东西在床下,托拿出来交给诺海。”
宗朔擦汗动作顿,神色难言低头问,“谁?”
“诺海阿塔呀。”
以防不甚伤到月氏尊主时,忽儿扎合就没忍住笑,他摆手,“大可不必,你们自求多福罢。”
于是,大群好汉不信这个邪,在天还没亮时候,赶着宗朔出帐洗漱换衣衫,便都来轮番挑战,克烈族好摔跤,于是宗朔便只能叹口气,舍毡帐小榻上,睡得软绵绵热乎乎罪魁祸首,把脱新换上衫,迎战。
他们越比,周围聚人越多,最后克烈人在宗朔摔跤场地围圈,看着越战越勇草原月氏,大声叫好喝彩,从晨光熹微,这番试探实力车轮战到现在还没完,只是宗朔听到阿曈醒来出帐声音,才脱离包围,来看看少年。
宗朔见阿曈叉着腰脸小气样子,就笑。
阿曈哼声,来伸手掐宗朔腰,只是这腰上都是筋肉,哪里能掐起来?于是少年掐着掐着,就哼唧着摸索起来,细腻手掌划过腹间肌肉与腰侧紧实线条。
宗朔看着阿曈认真样子,此刻终于有些凉快,感觉阴风阵阵,他可是记得,昨夜举行墓葬仪式,他还作为月氏,上前埋捧土。
宗朔缓缓擦完汗,点点头,而后才与煞有介事阿曈出门去找诺海,临出帐前,宗朔叫阿曈换上克烈给阿曈急赶出来衣裳,以示认可。
虽然他下令,叫众人守口如瓶,克烈也知道这件事不可说,毕竟,如今神族隐没,只有个少年,失去族群,少年便不是那安全,所以藏起来就好,敬意搁在心里,尊崇放在实处。
只是阿曈对繁复绣线褶襟衣服不太会穿,身下裤子也不是裤子,前边看着倒像是裙子,不过跑起来倒是方便。于是宗朔便光着膀子给阿曈穿衣服。
等克烈老首领
阿曈心想,这是极有力量,他很记得自己被这幅腰身狂放进攻时,那种如叶扁舟般飘零无依,又如被捣出蜜汁花朵般酥软无力。
阿曈摸着摸着,就眯着眼贴上蹭。
宗朔则早上并不轻松,克烈男人们并不好对付,他们都是极为厉害战士,被车轮战上午,血脉与筋骨早就活动开,甚至还有些激动。
此刻被阿曈摸贴,当时就不行,喘着粗气,稍稍松松腰间溻在□□短汗巾,现在已经有些显出形状。
阿曈被男人抱住亲口,“别摸,你又不给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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