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即憋得面色赤红,爆喝声,“去他姥姥!”
“要!”
良夜沉沉,药毒易解,情毒难消。
……
清晨,宗朔与萧冉领着众人在中院喝茶吃点心,阿曈则面有菜色耷拉着脑袋,要怪只怪他耳朵太灵敏,那两人翻滚夜,吵他都要掉毛。
他下意识起身去给斥候穿衣服,“天凉,你体寒,赶紧穿上。”
斥候索性,将衣裳都扯掉,转身往床上躺。
凉月将屋内情景映得艳色无边。
刑武有些生气,身上躁动着,面上却黑沉沉,他皱着眉给人去盖被。
斥候也不怕他黑脸,直接巴掌拍开刑武拿被手,又细细哑哑开口。
线。孙大夫嫡女,也是藏她递过来信。赵将军大女儿要赵将军来和你说亲,告诉他,你久战沙场,久不近女色,实则是因为有暗疾……”
林林总总,经年下来,实在不少。刑武时间听得目瞪口呆,这些他都没注意陈年旧事,竟是如此原因?怪不得赵将军总往他身下瞧!
只是眼看着斥候这幅悲愤样子,他还哪里顾得上想这些官司。但心中又震惊于这些事情发生时间,那是很早以前。
这人藏情甚久,但自己蠢,没发现。
刑武抬头不知所措看着斥候,就见他脸色越来越红,说话也越来越喘,于是心里担忧,别是气坏。
宗朔解开绑在小狼耳朵上发带,又揉揉给活活血,抬头看着阿曈生无可恋样子,心想真是长大会照顾人,好歹知道把儿子耳朵堵上。
几人喝着茶,就见刑武满面红光,意气风发从屋里走出来,站到桌边咕
“告诉你,刚吃药,独门秘制,你不要,就去找别人。”
刑武听,脑袋嗡声,斥候擅长制药,他说烈性,便绝对只多不少,不解要伤身。
他生气斥候这样自轻,但也知道,追根究底,是自己错。
他正握着拳头暗自运气,床上斥候便在沉默中红着眼睛咬紧牙关,随即起身就要走。
刑武见人要走,哪里肯叫他去找别人,他必要削那人脑袋!
“歇,歇口气,喝点水吧,哥错,哥错,先来喝口水!”
斥候却咬咬牙,不做二不休,直接开始解衣裳。他常年穿着暗色衣裳,这样以便于隐匿在夜色中,只是里边贴身小衣却是红色。
那是刑武特意给他买,今年是斥候本命年。
斥候不同以往燥热,他解外衣还不停,甚至将红色小衣都解开,露出里边细腻白皙肌肤,往日苍白身躯不知是红衣衬,还是其他缘由,渐渐泛起红晕,脖颈与胸膛红大片。
看刑武心中紧,今夜喝酒仿佛眼下才开始上头似,人有些迷糊,心中黏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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