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照片里那位眉眼飞扬
女领袖？
“好像很多年前见过她。”
“她带着
个小孩离开这里
……但
记不很清，也不知道那是不是你们要找人。”
姜见明轻声道：“妈妈昨天去世……你们能帮埋葬她吗？”
男人愣下，直起腰来：“抱歉，们急着赶路。”
或许是因为白鸽赤叶会余党又发生宗旨改变，或许单纯是这两人出自愧疚自发行为。
无论如何，他们寻觅昔日领袖来到这里。被野区混乱所震惊后，向个蜷缩在斗篷里少年询问。
“不在这里？”
文丹焦急地抓住少年肩膀，甚至忘嫌弃那身脏灰，“难道你见过她，知道她在哪里！？”
姜见明无声地埋下头，阴影遮住脸上泪痕。野风化作无边悲凉穿透他骨头，他想大哭，又想大笑。
妈妈说过，她们有面大旗子。
还有个小屋子。
姜见明怔怔地流下泪来，“……她不在这里。”
那位年轻美丽女领袖已经远去。她会永远肩披红旗，提着盏明灯，沿着长长暗道走下去，直到走进那个小屋子。
门开。屋子里所有人都回过头，站起来，激动地迎接领袖。他们都是好人，勇敢人。
阳光落在那张旧照片上，照亮上面晴空如洗背景。
刹那间，少年瞳孔紧缩。
阵激痛像斧头般劈开他脊梁，命运化作荒谬恶意扼住咽喉。
“……”
姜见明脑中嗡鸣，浑身下子软。
少年用指尖紧紧攥着斗篷，手背上青色血管突突直跳。
“……妈妈去世……”
他眼神涣散，发烧令嗓音变得沙哑，“生病，没有力气埋
为什
……
偏偏要来晚天，偏偏只来晚天。
怎说得出口呢？
在白鸽赤叶会人们心里，赫尔加还是那样凛然而神圣。
他怎能说，眼前这具你们已经认不出枯尸，这个多年混在贫民们堆里抢垃圾吃女人，这个精神失常到虐打孩子疯子……
而这里呢？
这里没有英姿飒爽赫尔加领袖，只有个傻大姐。
与黑暗斗争到最后刻，死去时骨瘦如柴、又脏又臭傻大姐。尸体就横在他身后，已经开始有些异味。
忽然间，姜见明认出面前这对男女。
丹叔，琳姨……文丹和杰琳，曾经是母亲最忠诚追随者。
他不敢置信地缓缓抬头。
照片中，美丽英俊黑发女人站在高台之上。阳光如金瀑穿落云端，染亮她褐色眼睛，还有象牙白皮肤。
赫尔加手擎飞扬巨旗，神色昂奋地振臂高呼。
旗上，纯洁白鸽衔着红色橄榄叶，振翅欲飞，仅瞬定格就足够震撼。
男人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位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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