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阵看似凌乱,凤殇进去以後,专挑死路走,阵穿梭,竟已站在石阵另头,十步以外,是个洞口,门前还站著两个身穿红衣守卫。
他们也已经警觉有人越过石阵,拔出兵器,脸戒备地看著凤殇。
凤殇微微眯起眼,看著两人,步步往前,似是漫不经心,却让那两人不由自主地後退步。
「去跟宫寒离说,就说带来份故人手信,问他要还是不要?」
那两个守卫听他说完,对望眼,
凤殇又是声冷笑,见毓弋眼中认真,半晌摇头,轻道:「谁要不爱惜自己?你以为是为什麽而来?就是因为这天下是哥哥拿命换,才必须要亲自确认没有个人能威胁到这个天下!你做不到,不代表做不到!」
被凤殇话中坚强震住,毓弋久久无法平复,最後却还是执拗地道:「即使是这样,也不可以!」
凤殇冷冷地看著毓弋,很久,只是轻蔑笑,转身走出前厅,再不看毓弋眼。
毓弋心中气恼,挥袖便想不管,抬眼看到凤殇背影,却又不禁顿,再走不出步。
夜色已深,无月。
。」
「不行!」毓弋想也不想便拒绝,「你现在身为国之君,怎麽可以不顾自己安危,去见这种人?你要见他,等把他捉回来再见!」
「为什麽不行?你既然说是国之君,那麽,你这话,是要逆君麽?」话音沈,凤殇语气中威严便自然流露,让毓弋不禁震。
「皇上要见,等毓弋把人捉回来自然能见,何必急於时?何况那里机关繁多,就是五千精兵也闯不过去,皇上又想带多少人去?」
凤殇哼笑声:「什麽时候说要带人去?」
凤殇翻墙而出,沿著打听回来方向路走去。
宫寒离据点就在定城郊外,座无名山中。以树林为掩护,布石阵,深入山腹,确实不是个易攻地方。
直到穿过树林,看到山前凌乱四散大小石块,凤殇终於忍不住勾起唇角,低声笑出来。
「还真是不得呢……」喃喃低语,凤殇笑摇头,眼中是闪而过顽皮和高昂兴致,微错步,转入石阵之中。
「可惜这阵法以前舅舅曾经考过呢……吃过亏记得牢啊。」
毓弋惊:「你想独闯?不可以!」
凤殇垂下眼去:「为什麽不可以?尚且不怕,你怕什麽?你看清楚,不是哥哥。」
「知道你不是!」
毓弋喝声,闭嘴死死地看著凤殇,好阵,才字句地道:「不管你跟三哥之间发生什麽事,也不管你有多委屈,这天下确确实实是怜更用命换来,你既然已经坐在这个皇位上,就不能如此不爱惜自己!」
「便是不爱惜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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