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阵,凤殇垂眼笑,微声道:「他……还是当作小柳,葬吧。太子世子身分,他那样人,大概也不稀罕。」
流火俯身站在旁,不敢应声。
身处盛京,太保造反,静王拥立新帝流言他自然也是
「他已经死。」个声音从门外传来,不带丝感情,却让房间里人都不约而同地倒吸口气。
凤殇脸上白,抬眼看去,就看到流火身白衣地站在门口。眠夏张口似要说话,凤殇已经先开口:「流火进来!」
「皇上……」眠夏急,低唤声。
「你们先出去。」凤殇支撑著坐起来,见眠夏慌忙来扶,也只是微微借力,靠著床坐著,直直地望著流火。
等众人走出去,流火才走到床边,行个礼:「流火放肆。」
,他仗著自己身体经过秦泊培养,并不怎麽放在心上,只是离开凤临没多久,第次发作起来,才确定宫寒离话是真。
私下让太医把脉,却没能探出毒来,只说是身体有点虚,没有中毒征兆。
那毒发作起来也并不要人命,只是心口锥刺般地痛,忍下也就过去,加上发作并不频繁,时间长,他也就不再管。只是有几次发作都被眠夏看到,她反而成对凤殇身体状况最解人。
那时候跟小柳在房间里,外头有人暗算,他本能地护著小柳,两人在地上滚,毒却正好发作起来,比往常要痛,身上有伤,时承受不住,才晕过去,怕是下意识咬唇,才让眠夏看出矛头来,猜到当时情况。
这时听眠夏说起,凤殇只是掩饰地笑,半晌像是想起什麽,问:「小柳呢?」
「你刚才说小柳死,真麽?」凤殇不死心地又问遍。
「是,他本来身体就不好,这两、三个月来也没有好好调养,加上那天皇上虽然护著他,他也还是挨箭,受伤,加上惊吓,皇上刚昏迷那两天,他就直高热不退,到第三天半夜醒来阵,没多久就去。」
听流火徐徐说来,凤殇意识也渐渐变成空白,似是心中直存在某样细微之物,也终於烟消云散,不复存在,整个心都是空空荡荡,再无物。
「死啊……」
很久,流火才听到凤殇低喃声,流火没有应声。
房间里似是静,眠夏低头道:「小柳公子受惊。」
「现在怎麽样?朕昏迷多久?」敏锐地察觉到眠夏话里躲闪,凤殇目光更是锐利。
「十天。」眠夏低应声,却始终没有回答小柳怎麽样。
凤殇心里禁不住地阵惊惶:「你说小柳受惊,那现在怎麽样?他病呢?有让太医给他看麽?」
眠夏低著头,下意识回过头去看身後人,那些人却也样低著头,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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