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未见白月光坐在身旁给现任弄出伤口上药,哪个男人能忍住?
忍住根本不配当男人。
聂文柏像个不解风情直男——如果商渝没有见过他跟男人接吻话定会这觉得,可在有这个前提情况下,聂文柏切行为都被套上暧昧而模糊外壳。
“
他把尾音咬出点情真意切感觉,偏偏话音刚落就忍不住笑出声。
这话其实很假,或许是商渝在前面几年重复过相同话太多遍,以至于在说出口同时连自己都骗过去。
也因此回想起很久很久之前,跟聂文晋还处于暧昧期时自己确实是喜欢对方。
并不仅仅是因为那张脸而已。
聂文柏手掌下薄薄流畅肌肉颤抖着,那双细长腿跪都跪不稳,他手上动作顿,抬眼去看商渝。
点滑稽,又有种肆无忌惮随意感:“他确没什好夸赞地方,唔,除那张脸外?”
其实这话还是在夸聂文柏。
他有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神情很专注脸,无比深刻地认知到聂文晋此人真哪哪儿都不如自己这个哥哥,也怪不得聂家老头子会将自己重担交给聂文柏。
聂文柏是个负责、认真、道德感极强三好男人。
三好男人对商渝目光没有丝毫反应,倒是在他吸气声中放轻手上动作,那些伤口依然泛着红,像是雪白沙滩上进行着场持久涨潮,冰凉酒精无法冷却燥夏,痛觉麻木后,奇异酥痒点点明显到不容忽视。
“不要乱动,”聂文柏抬手抓在他腰侧,“你身上伤很多。”
确,商渝对此不置可否,跟聂文晋这种人长时间相处后果是自己羞耻感也变得麻木起来,他甚至将本就有些松垮浴袍再扯松些,对聂文柏挑挑眉。
“他下手直都很重,”商渝克制地喘口气,潮湿暧昧情绪泡得那张艳丽脸燥热微红,“您能劝劝他吗?”
棉球没入衣襟,聂文柏认真地点点头,回答他:“会尽力尝试。”
其实这种话跟克制完全搭不上边,但商渝还在为自己今晚忍耐沾沾自喜,怎可能有人在这种情况下无动于衷呢?
但只能克制。
商渝在心底惋惜地叹口气,聂文柏其实靠得有些太近,素未相识陌生人只会在乐声震到耳朵都有些聋舞池里才会这样亲密,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连呼吸洒在皮肤上感觉都清晰到根本没法忽视。
这让商渝克制地蜷缩起手指,不自觉地往后瑟缩点,冰凉刺痛感点点向着腰腹处滑去,聂文柏没有停下意思,反而问他:“那你为什要和聂文晋谈恋爱?”
商渝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那只骨节分明手掌上,愣愣才用有点干涩嗓说:“可能因为喜欢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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