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站起身，在他抬起头后轻轻拍
拍他
肩。
“嗯，好好考虑，以你工作能力，未来会越过越好。”
……
商渝回到工位上没多久就收到郑君昊消息：“又被疯女人骂？”
他面无表情地将键盘敲得巨响：“嗯，说
这个月工作态度有问题，不尊敬领导。”
商渝摆出洗耳恭听姿态，状似不经意般碰碰桌面上手机。
“是想说，和几家头部机构关系不错，”女人很真诚地盯着他眼睛，“他们最近都有扩张团队计划，你考虑
下，看上哪家都可以告诉，帮你联系。”
商渝神情里终于出现很真实讶然和惊诧他在进来前设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这种发展不在他预料之内。
他主管，在给他更多后路选择。
“世界上不只有群星家公司，”女人很明显地皱着眉，“建议是，你尽早处理好手上工作，然后离职。”
“你能力确非常优秀，但这次单独叫你过来，就是为你手上这点心血。”
商渝感觉自己眉心突地跳，产生点不详预感。
该不会是……要把这几个账号划给颜星吧？
而女人接下来话也不出他所料：“这几个账号差不多占你每个月KPI七成，都是已经稳定下来大账号，上面意思是交给颜星继续运营，你觉得他能力怎
样？”
“您这就有些明知故问，”商渝讽刺地勾勾嘴角，“比起当然是不行，不过他确有能力让那几个账号越做越好。”
郑君昊：“嚯，这领导——是指谁啊？”
商渝瞥眼自己身边座位，
商渝张张嘴，最后只说句：“谢谢您。”
他想不明白女人用意，却不可否认心中骤然涌出滚烫情绪——在经历过颜星这段时间折磨和同事冷眼旁观后，这是他收到第份善意。
来自他直属主管，平时很严肃，冷冰冰被叫做神经病女人。
于是商渝站起身，郑重地对女人深深鞠躬。
“这年，多谢您照顾与指点，但这件事很重要，需要两天时候好好考虑，这周四会给您个答复。”
毕竟个人能力不够，不还有丰富资本能力补充。
女人神情顿时变得复杂起来：“你就是太聪明……算，也直接跟你说点心里话，商渝，以你实力完全可以去头部机构继续发展，这里进步空间有限，没办法满足你职业规划。”
商渝沉默着跟她对视片刻，试图从那双被无框眼镜挡在后面瞳孔中捕捉到什有效信息。
“所以是需要主动辞职吗？”商渝很冷静地开口，“但并没有过错，也没有换工作打算。”
女人却意外地说：“不，并没有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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