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算得上是“污蔑”,商渝诚恳地道歉:“是小人之心,您这大度,怎能这想。”
聂文柏本来也没放在心上,但商渝歉意莫名真诚,他低头看眼自己这杯茶,说:“嗯,没生气。”
他怎可能忽略掉商渝眼底青黑和在车上时昏昏欲睡短暂走神。
“去过电玩城吗?”聂文柏突然问他,“觉得你会很喜欢。”
商渝对游戏其实没多少兴趣,但曾经确有那段时间很喜欢泡在电玩城里,各种音乐和人声混杂在块时足以埋没所有孤独,他可以在角落椅子上坐下午,以此来证明自己确还活着,还能够被别人快乐所感染。
如果是商渝喜欢东西,他很乐意去解。
……
商渝把杯去糖纯茶摆到聂文柏面前时,听见对方说:“以为你会点两杯样。”
商渝看眼自己这杯标注:正常冰,全糖,还加份脆啵啵。
“不,”他委婉地说,“认为你不会喜欢这份。”
聂文柏出乎意料地说这句,商渝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头顶伞又往自己这边倾点。
“万哪天你生气,就不能用伞没还借口找你。”
“怎?”聂文柏在沉默中问他,“认为这个借口应该是们能共用,商渝,不要那小气。”
小气商渝借助口罩遮掩住大半神情,却没办法控制自己发红耳根。
“又没说不给你用,”他飞快地碰碰胸口,感觉到心脏跟犯病似狂跳,“那送你点别。”
而现在商渝很轻佻地眨眨右眼,说:“聂文柏,你很会玩嘛,以前也当过年少轻狂叛逆少年?”
“当过,”聂文柏说着站起身,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个未接来电,
聂文柏只是安静地注视着他,用眼神表达“不给试试又怎知道”意思。
商渝顿时就起坏心眼。
“好吧,”他把自己这杯递给聂文柏,“给你喝口。”
而聂文柏迅速皱起眉头令商渝验证自己猜测,他托着下巴很没良心地笑:“拜托,真有那难喝吗?会怀疑你其实是在嫌弃跟共用同根吸管。”
“太甜,”聂文柏客观地评价,“但你不能因为它太甜就污蔑。”
“什时候?”聂文柏跟着他加快脚步,“今天?还是下周?”
商渝笑起来,漂亮眼睛微微眯着,说:“等哪天你忘这件礼物时候,亲爱,真很注重惊喜感。”
于是聂文柏主动换个话题:“准备请喝哪家咖啡?”
“突然不想喝咖啡,”商渝说着,露出个很狡黠眼神,“带你尝些比较……大众化饮料。”
聂文柏顺着他话转头看向旁边奶茶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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