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其实也有道理,商渝满意地点点头,心头郁气瞬间就散个干二净。
他们又随意地聊两句,聂文柏就准备离开,商渝替他打开门,习惯性地撩骚:“亲爱,们都睡过好几晚,真不打算现在就带走吗?”
聂文柏毫不意外地停住脚步,顺手环抱住他腰。
“如果你今天能收拾好东西,舍得这个月房租,也不担心回去后碰见聂文晋话——”
商渝抬眼去看他,聂文柏恰好仰头喝水错开他视线,不知为何,这动作里透露出隐约刻意。
于是商渝不依不饶地追问:“你是不是还知道点什?”
“知道哪些?”聂文柏本正经地反问,“商渝,你得说清楚才明白要说什。”
他表情大咧咧地告诉商渝自己是故意这问,商渝忍着笑瞪他,说:“意思是,你作为感动全国十大好哥哥,不可能没有关心过自己弟弟情感生活吧?”
聂文柏被他这话牵出点笑意,沉声说:“嗯,当然关注过,毕竟你是他交过第个同性恋人。”
旅行结束后日子和离开前没多大区别,聂文柏将他送回家后,还顺手帮忙把行李箱提上楼。
商渝在厨房里翻出自己杯子给他倒水,头也不回地调侃:“那主动?还以为你会把带回家里呢。”
聂文柏抱着手臂靠在门框边,说:“忘让聂文晋收拾东西滚蛋。”
“他现在也不见得会住你那儿,”商渝转身时候差点撞进他怀里,“就前段时间那种状态,他跟颜星估计现在都还没出热恋期呢。”
“许姨说他每周都会回来趟,”聂文柏说这话时表情有些无奈,“父亲虽然把卡还给他,但并没有把家里另幢别墅给他住。”
他边回想边缓声说:“从表面来看,你住在他房子里,不用交水电费和管理费,因为这部分都是在支出,但聂文晋开那辆保时捷是你在加油,出去吃饭也是你出钱,其实就相当于聂文晋这个人,是们两个人起养着。”
商渝笑着低骂句脏话:“你这说,觉得自己很亏啊。”
陪玩陪睡还主动买单,换谁来都得骂他句大怨种。
聂文柏也忍不住笑声,安慰他:“你也可以换个角度看这个问题。”
商渝不明所以地抬头,听见他不紧不慢地说:“就当是提前履行长辈义务。”
言下之意就是聂文晋对他别墅挺满意,并没有搬走打算。
商渝嘁声,顺从地任由聂文柏拿过自己手里杯子,两个人就这挤在厨房门口聊天。
“聂文晋真很没脸没皮,”他说,“不过好像不太有资格说这话。”
毕竟他曾经也有过很长段没脸没皮时光。
聂文柏却说:“他没法跟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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