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很凶地说,“今天不能再来。”
可那点凶狠飞快地在衣物下动作中化开成片湿漉漉光亮,聂文柏俯下身,湿热呼吸扑在他唇上。
“商渝,”他笑怀中人漫上潮红脸,“如果你不想,是不会继续。”
商渝终于忍不住,骂他:“那你别碰啊!”
聂文柏跟没听到似,直接将他压在沙发上。
商渝言难尽地放下筷子,眼神像是要杀人。
“不用,现在不难受。”
于是聂文柏没有再说什,但商渝还是顺着他话回想下自己是什时候说这话——大概是手腕被捆在床头上时候?
总之不是什能说出口情形。
他飞快地解决自己晚餐就坐到沙发上去回复工作消息,聂文柏则收拾好餐桌,也跟着坐到他身边,手掌自然而然地覆上商渝后腰,缓慢地揉捏着。
灯映亮昏暗上午,窗帘掩盖住外界所有风雨,他们坐在餐桌边,享用完简单却也算美味午餐。
“很多年没有进过厨房,”聂文柏说,“手生许多。”
商渝没理他,板着脸埋头干饭,隔会,他听见聂文柏很轻地笑声。
“生气?”
聂文柏语气听起来不太意外,商渝抬头瞪他眼,指指自己嘴角撕裂。
……
事实证明,当商渝计划跟聂文柏计划产生冲突时,是完全没有办法执行,他不仅没能拥有两天休息,甚至连半天都不配拥有。
连洗澡时候都不得安生。
按在潮湿墙砖上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潮红却直蔓延到指甲盖,水声始终哗啦啦地响着,商渝声音含糊而微弱地回响在水雾间:
“你好没…
商渝觑他眼,倒是没有躲开,好会后才说:“你真太过分。”
“嗯,你说得对,”聂文柏顺着他话道歉,“下次会注意。”
他语气实在敷衍,商渝哼声,闭眼往他身上靠,没再说话。
其实他也没真生气,就是看见这人生龙活虎点事都没有,就觉得十分不平衡。
只是没过会,搭在他腰上手掌就渐渐往下滑去,商渝警惕地睁开眼,把抓住聂文柏手腕。
“你干,现在吃饭都疼。”
然而聂文柏根本没有愧疚之心,反而闷闷地笑道:“那怎办,要喂你吃吗?”
从商渝醒来见到这人起,他就是这副心情极好模样——动不动就笑,商渝都快怀疑他是不是体力消耗太多,连脑子都出问题。
但聂文柏只是认为到他们现在这种关系,再端着反而不太适合长久发展,再说,吃饱喝足确能让人心情变好太多。
他收笑意,本正经地说:“如果没记错话,你手也挺难受,真不需要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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