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台灯下商渝依然能看清聂文柏眼中堪称裸露而灼烫爱意,美好得像是在做梦,毕竟在清醒中,月亮怎会落在人间呢?
他抱住聂文柏脖子,在如船颠簸中吐露出心声:“真很爱你。”
“那年就看你眼,就没想过有天会忘你,既想见你,又清楚不太可能,做好多错事,还奢求你能接受,真……真太坏。”
而聂文柏只是跟他接个绵长而温柔,跟眼下情形完全不符
其实五天也不能算是小别,但商渝总觉得这人今天尤其激动,跟五个月没开过荤似,他被撩拨得意乱情迷,主动往聂文柏身上坐,偏偏到最关键时候,聂文柏突然把锢住他腰。
商渝迷迷蒙蒙地透过满眼雾气看向他,聂文柏手劲太大,他徒劳地扭两下,含糊不清地不满嘟哝:“你干嘛?”
聂文柏温柔地吻吻他眼角,低笑问道:“你好好想想,有没有什要跟说?”
商渝这下才明白他险恶用心,不由用微哑嗓音骂句脏话,瞪他眼:“你之前还说不问。”
“现在又想知道,”聂文柏能忍得很,“商渝,听话。”
觉得他反应有点不对——哪里不对其实也说不上来,就是那种直觉告诉他,聂文柏绝对不是这种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人。
不过他还是跟着聂文柏上楼,主动去隔壁房间洗漱,等再次回到主卧时房间已经片黑暗,只剩下床头盏台灯亮着微弱光。
聂文柏还真已经睡。
于是他放轻脚步挪到床沿,膝盖将将挨到柔软床单,就被只手拦住腰往下带,整个人都趴在聂文柏身上。
“你不是睡吗?”
商渝最受不他在这种时候用命令式语气跟自己说话,被勾得眼尾都泛着湿红痕迹,不由冲他发脾气:“那怎知道你想听什!”
聂文柏又笑声,不紧不慢地开口:“就说,你在聂文晋之前,有没有谈过恋爱。”
“没有,”商渝破罐子破摔地闭眼,“以前都没谈过,就是喜欢个人喜欢好多年。”
他说完,发出声短暂,满足气音,听见聂文柏问自己:“现在还喜欢吗?”
“喜欢,”他睁着眼湿漉漉地看向自己爱,“很喜欢很喜欢。”
聂文柏埋在他颈窝里闷闷地笑:“只是有点困。”
他说着,手掌已经摸上商渝腰窝,轻柔而暧昧摩挲按揉,商渝也没有拒绝打算,顺手摸把这男人练得过于优秀腹肌跟背肌。
“所以现在想干什?”他故意贴在聂文柏耳边用气声问,“其实也不太困。”
聂文柏就用很冷静语气反问他:“你觉得呢?”
商渝没有回答,而是主动伸手去摸摆在床头柜上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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