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商渝曾经在床上抗议过次,但聂文柏在上头时给出建议堪称离谱,即使是现在想起来,商渝都十分地不同意。
没记错话,聂文柏原话是:“你自制力太差,但可以帮你控制下。”
再后面就是商渝根本不愿意再回想崩溃记忆——被逼着同步抵达重点滋味实在太欲仙欲死,光想想就能让人呼吸短促腰眼酸软。
他瞪着聂文柏,抽回手把人往旁边推:“不接受你解决方法,聂总难道不知道方案是需要准备好几套吗?”
“当然有PlanB,”聂文柏意味深长地扣住他腰,“既然你无法做到控制,那也可以帮你。”
聂文柏顺着商渝话低下头,捏起他修长手指端详会,突然说:“是该给你剪指甲。”
商渝不明所以地抬头:“怎突然说这个。”
聂文柏抓着他手放到唇边,落下个湿润吻。
“你像猫,”他用低哑,似是而非语气说,“疼会挠人。”
商渝顿时缩缩指尖,轻哼声。
曲终,商渝顺手按开客厅灯,坐到聂文柏身边。
“弹错好几个音,”他对自己演奏不甚满意,“太失败。”
“不会,”聂文柏倒是觉得挺好,“但不介意把老宅钢琴搬到家里给你天天练习。”
商渝才不想给自己多找点事干,靠在他肩上懒懒散散地拒绝:“上班忙都忙死,哪里还有时间练钢琴,你家里东西绝对值钱,搬过来岂不是浪费。”
“不会浪费。”
商渝能感受到他手指掐在自己腰窝上——这老男人真是记性好,隔着秋
“那问题不是出在你身上。”
资本家从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于是聂文柏说:“认为行为是合理且适度。”
“哪个正常男人适度是三次起步,”商渝终于对这事提出自己抗议,“而且是你三次,不是。”
聂文柏却坦荡地盯着他眼睛,根本不觉得自己认知有什问题,语气本正经:
“关于你这个需求,给出过自己解决方法。”
聂文柏用很风轻云淡语气说:“那架钢琴比爷爷年纪还大,纯手工制作,不弹也有收藏价值。”
商渝不由笑起来:“亲爱,你这样很容易让别人以为是在炫富。”
“其实只是觉得,它不被你使用话会失去作为钢琴价值,”聂文柏握住他手摩挲下,“喜欢看你弹琴。”
“但真没有时间继续练,”商渝用很惋惜语气拒绝他提议,“而且真要捡起来练话,还得经常剪指甲,才不要呢。”
他不太喜欢把指甲剪得跟肉齐平,总是会留出小小截长度,精心修成圆润干净弧度,觉得这样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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