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安话语轻柔像在哄孩子:“盛霜序,穿上它。”
盛霜序知道自己签卖身契,没有权利去拒绝,只能干巴巴地小声说:“男人怎能穿裙子……”
沈承安微微歪歪头,说:“你自己不是偷偷穿过好几次吗?怎在面前,就开始装起清纯呢?”
盛霜序脸色煞白,继而是窘迫、不自然晕红,沈承安强硬地撕破他最后遮羞布,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知道?”
沈承安不回答,只说:“穿上它,盛霜序,别让说第三遍。”
他挨那久打,这会儿脑袋才钝钝地发起晕来,盛霜序想把他拽起来,他却使不上力气,救命稻草似抱紧盛霜序腿。
沈承安匍匐在盛霜序脚下,他脸颊磨蹭着盛霜序光滑纤细小腿,心里找到久违安全感。
盛老师真好。
沈承安想。
盛老师是这个世界上唯会对他好人。
折痕。
以至于盛霜序叫沈承安出来吃饭,他都没听见。
盛霜序没注意到沈承安异样,他胳膊肘撑在门板上,望着沈承安时笑得温和又帅气。
盛霜序即使英年早婚,也很受女学生欢迎,他儒雅、干净、纯粹,永远能站在众人焦点,沈承安阴郁、内向、游离在众人之外,他几乎是沈承安反义词。
盛霜序毫无戒备心,他不知道这张照片蝴蝶效应,会把未来变成什模样,说:“怎叫你吃饭没反应呀?”
盛家世代书香门第,父亲家教病态而严苛,也就养成盛霜序这种言听计从、唯唯诺诺性子。
在同胞妹妹盛语薇死后某个夜晚,盛霜序把脚探进高跟鞋里,透过镜子看着和她相似自己,从此便落下颗禁忌种子。
他秘密被他曾经学生发现。
即使他面对不是自己父亲盛宗钰,在沈承安眼前,在强权面前,他同样怯懦地
作为回报,他也定要对盛老师好。
——在那件事发生之前,盛霜序曾是他最尊重人-
沈承安拿出条红裙子。
盛霜序看到这条眼熟裙子,张皇失措地想往外爬——可他又能跑到哪去?
沈承安家客厅这大,盛霜序像狗似被拴着锁链,锁链头拴在茶几腿上,他跑不会儿,锁链绷直,他就木木地坐在原地,看着沈承安越走越近。
而他穿裙子照片正紧紧贴在沈承安侧兜里。
“没什,”照片温度仿佛穿透校服,灼得沈承安大腿滚烫,“这就来。”
那股滚烫渗透他皮肤,叫沈承安几乎迈不开腿。
对视着老师眼睛,沈承安甚至都不知道该先迈哪步,眼前盛霜序仿佛也穿上红裙子,在他脑内回闪。
沈承安个不注意,摔跤,脸颊贴在盛霜序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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