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安说:“老师,您告诉为什,就告诉您为什。”
盛霜序有点糊涂:“你要告诉你什?”
沈承安耐心地解释遍:“为什要穿裙子。”
盛霜序沉默会儿,说:“没有为什,因为喜欢。”
沈承安抓住逼问他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问:“只有这个原因吗?”
他找到造成这切罪魁祸首。
妻子与父亲争吵后,喝得糊里糊涂盛霜序穿上他红裙子,大摇大摆地走出家门,恰好被沈承安遇到。
沈承安把他可以说是纤细腿架到自己腿上,为他揉捏红肿膝盖。
盛霜序就大大咧咧地敞着腿,仿佛忘记自己身上还穿着裙子,沈承安克制自己不去看他两腿间露出来内裤。
盛霜序皮肤很细腻,沈承安按压他腿侧时,就仿佛要被柔软肉黏住手指,缠着他再也不要抽离开。
还好,盛霜序裙侧口袋里带钥匙。
喝醉盛霜序像个孩子,他在黑暗中踢他运动鞋,光着脚在客厅里走动,果然沈承安松手,他就像断线风筝飞出去。
然后就是声痛呼,伴随着重物跌落声音,沈承安终于按到开灯按钮。
灯光充斥原本漆黑客厅,盛霜序蜷缩在地上,白皙膝盖处肿大块——显而易见,他腿磕到茶几,然后他被绊倒。
盛霜序张扬荡然无存,他抱着自己受伤腿,又开始发呆。
盛霜序终于松口,说:“……妹妹。”
“穿着裙子看向镜子时候,就能透过镜子看到她。”
盛语薇,盛霜序双胞胎妹妹,沈承安刚刚知道这个名字。
她死。这是沈承安唯知道关于她消息。
沈承安平时不怎往盛
像是要掩藏自己心虚,又或是想把自己从这样处境抽离出来,沈承安猛地抬起头,问:“老师,您为什要穿成这副样子?”
盛霜序像看傻子似看向沈承安,说:“为什不能穿成‘这副样子’?”
沈承安时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他犹豫片刻,说:“就是……你得穿裤子,因为……因为男人都是这样……”
“谁规定男人都要穿裤子呢?”盛霜序眯起眼睛,他眼尾在酒精作用下依旧艳得发红,“为什他们都要穿裤子?”
沈承安回答不出来,但他能想到应对方法。
沈承安有点无奈,他捏捏眉头,说:“老师,您坐到沙发上去,地上凉。”
盛霜序后知后觉地撑起身体,慢吞吞地挪移到沙发上。
盛霜序说:“腿疼。”
沈承安想,盛霜序明明已经是成年人,还需要自己这个孩子来照顾他吗?
他扫眼茶几上堆叠酒瓶,有酒瓶倒,酒液甚至从瓶口流出来,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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