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烧虽然没有开口问,但不大像知道盛霜序最近情况模样。
盛霜序不想让这唯愿意和他说话熟人有什误解,他应该向梁烧解释清楚,但梁烧已经背过他走远,盛霜序看着他背影,错过狡辩机会。
他哆哆嗦嗦地把那两张皱巴巴纸收起来,无意间翻过背面时,看到串数字。
那是梁烧手机号。
梁烧没直接说,却在纸背
盛霜序哆哆嗦嗦地说:“谢谢,知道。”
梁烧猛地将记载盛霜序那两页撕掉,啪地合上自己厚笔记,又开始用盛霜序难堪目光盯着他看,说:“盛霜序,来时看到你女儿,你是直都喜欢男人吗?”
“不不不……”盛霜序条件反射地反驳道,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反驳时候下意识用手去捂脖子上磨痕,“、在这里,这里借住而已。”
梁烧视线落到盛霜序捂着脖子手上。
梁烧说:“知道老板是什样人。”
记得前几年时候,你还在医院里,怎现在在这里做医生?”
尴尬寒暄,这显然不是重逢后最好切入点,但盛霜序实在是想着要说些什,就将话题硬推出来。
梁烧倒是看不出什表情,他下意识想去从衣服口袋里拿烟盒和打火机,最终顾忌病人,手改成插在口袋里。
梁烧说:“赚钱呗,这些有钱人生病少给得多,顶多是发烧感冒小病,也用不着累死累活地值班。”
盛霜序不知道该怎接话,他讪讪地说:“很久没病,才会烧得这久……”
梁烧将那两张纸拍在床头柜上,他体型太大,像座山样向着盛霜序压过来,吓得盛霜序个哆嗦。
“不会说出去,这个你自己看着处理。”
玛利亚是梁烧见过最顽固不化女人,但凡盛霜序今天遇到不是自己高中同学,他就会落到玛利亚手里去。
盛霜序话卡在喉咙里,他不知道该说什好。
梁烧沉沉地看着他,最终叹口气,说:“去阳台抽支烟,有什不舒服叫。”
梁烧打断他啰啰嗦嗦寒暄,说:“盛霜序,你怎病,应该比这个做医生清楚。”
梁烧从上衣口袋里翻出个巴掌大笔记本,他习惯纸笔记录,他生得高大,这本子就显得格外小,梁烧在厚实纸页里翻找会儿,顿顿,说:“刚刚做个大致检查,你伤口……”
他想将这两个字笔带过,但说出口时还是无法掩饰在意:“伤口发炎,风寒……还有低血糖,光吃退烧药是没有用。”
——哪里伤口?即便梁烧不说,盛霜序也心知肚明。
盛霜序惨白脸刹那间被上涌血液充满,他很憔悴,红着脸叫他更显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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