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安面无表情地看着小鹿这张漂亮、与韶清相似脸,想让今晚自己更混乱、更沉浸些。
——然后把盛霜序
盛霜序看不懂梁烧对小鹿态度,明明他们共处于屋檐之下,却又时刻提醒盛霜序要警惕他。
“接下来该怎弄?”梁烧揉个小小面团,在案板上拍扁,试图用手将它捻成饺子皮,“有点弄不来这些。”
盛霜序叹口气,提着擀面杖说:“……来吧。”-
小鹿穿着浴袍坐在酒店大床边,两条细白小腿轻轻地晃,他面向着巨大落地窗,窗外深夜霓虹灯如星星般闪烁,映得他瞳仁也泛起光芒。
小鹿茫然地望着窗外夜色,他看得太过投入,以至身后男人捏住他肩膀时候,直吓他个瑟缩。
自己看着用。
梁烧做不来饭,就在边上给盛霜序打下手,他把碗筷都消毒洗干净,又笨手笨脚地帮忙和面。
小鹿要去“上班”,人已不见踪影,大过年诊所也没什生意,屋里就盛霜序和梁烧两个人,盛霜序下午都在想小鹿上班事情,思来想去觉得不对劲。
就算他们相处时间并不长,小鹿也绝不像个会有工作人,盛霜序唯能够联想到,就是他那异于常人病。
盛霜序犹豫好会儿,才闲谈时装作不经意地把疑问说出口:“小鹿他做什工作呀,怎从没见他提过。”
小鹿回过头,身体就已不受自己控制,黏腻地缠绕住对方脖颈,他很敏感,光是肌肤接触都能让他产生幸福感——是相当廉价而又不可掌控幸福感,小鹿想让自己快乐些,他便努力去学着享受,到最后他也不清楚自己喜不喜欢,反正他从不去思考任何不利于他快乐负面痛苦。
他不会在乎躺在自己身上人是谁,他对客人视同仁。
小鹿温顺地被压在身下,纤细手指去摸对方脸颊。
“您眼睛很漂亮,”小鹿已经很久没有“工作”,他还是会背着梁烧,试着对每个遇到潜在客户说这些有没恭维,“沈先生,谢谢您来联系。”
时间已隔太久,直到沈承安打进电话,小鹿才想起自己曾给这种人塞过联系方式。
梁烧和面手顿,他搓搓满手白面疙瘩,说:“不知道。”
他这样态度叫盛霜序更是疑惑:“你们住在起也不知道吗?”
“不是他监护人,盛霜序,没必要去干涉他自由,”梁烧明显想避开这个话题,沉闷地说,“你别总单纯地把他当成孩子,他虽然长得显小,怎说也是个成年人。”
盛霜序时语塞,他转过头,对上梁烧那蒙层面粉眼镜。
——梁烧确实不善于庖厨,他只按着盛霜序指示和个面,就弄得头发上也沾不少白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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