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继续参加葬礼,除非他们赶走,不能不出席这场葬礼,反正以后都不会有比这更丢人事儿。”
盛霜序探出手,主动缠住沈承安手指,借着他力气站起身。
沈承安没有再问他,盛霜序就继续说:“然后们就回家……你带回家。”
沈承安眨眨眼睛,碧绿色瞳孔亮晶晶,他忽地说:“好爱你,老师。”
他老师救赎他,教会他如何去爱,而他,也要用此生去救赎他那缺乏安全感老师。
起走,老师,陪你起做同性恋,谁敢当面指责你,就揍他。”
盛霜序就不住地哭:“可好害怕,让囡囡知道怎办?还根本没和她们解释……该怎办?”
“去解释,”沈承安坚定地说,“老师,向她们解释,向所有人解释,会处理好切——是勾引你,让他们都来骂。”
盛霜序不知哭着说多少遍“很害怕”,沈承安就坚定地安抚多少句“没关系”,直到他逐渐冷静下来,哆哆嗦嗦地用纸巾擦眼泪。
原本教堂里人早都主动跑到外面去,等待里头盛霜序冷静下来。
盛霜序吸吸鼻涕。
“是你勾引,你要负责,”他听见自己说,心跳如击鼓,“都是你把带坏。”
今后无论要经历多少痛苦,都将有人陪他继续走下去。
“——也爱你,沈承安。”
沈承安把盛霜序眼镜找回来,帮他老师戴回去。
盛霜序抱着膝盖坐在教堂长椅上,哽咽地说:“冷静下来。”
沈承安垂头看着盛霜序红肿眼睛,说:“老师,你要回家吗?不如们离开这儿吧。”
“不,”盛霜序拒绝说,“得先跟舅舅道歉,这时候离开是给他添麻烦,得做点什尽量弥补刚才犯错误。”
“然后呢?”沈承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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