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要慌乱,只是
原来是这样,祝念慈点点头,疑惑地问他:“那之前靳明为什说自己是志愿者?”
“他低调,”闻越面无表情,“怕别人知道自己太有钱,哪天被绑票。”
祝念慈忍不住飞快地弯弯眼,乖巧地沉默着,等待闻越把这个话题带过去。
“如果靳明那边愿意话,你可以用尝试安抚下他,”闻越说,“你们契合度有九十五,你信息素比什药都有用。”
这就是同意意思,祝念慈轻快地应声好,对这个数值产生明显诧异。
但闻越只是皱皱眉,语气不太好地问道:“他跟你说?”
他摇摇头,实话实说:“是自己想到。”
闻越没有立即接话,反而头痛似揉揉额角。
“你想法没错,信息素治疗其实是最好办法,之前提过这个方案,但他直没同意过。”
祝念慈松口气,心里浮出点微弱,说不清道不明欣喜。
祝念慈犹豫再三,还是在天色将暗时拨通闻越通讯。
“什事?”
闻越嗓音听起来有些疲惫,祝念慈踌躇会,说:“报告上有个数据没太看懂。”
他说着,随便圈两个地方发给闻越,对方看眼就深深吸口气,很不耐烦样子。
“有事就说事,别磨磨蹭蹭浪费时间。”
这也太高,他直觉地产生点不安感,仿佛会发生什不好事情似。
可那种感觉转瞬即逝,连个尾巴也没留下,压根没在祝念慈心里留下警惕痕迹。
在闻越即将挂断通讯前,他又突然想到点什。
“老师,”祝念慈有些犹豫地叫住闻越,“靳明之前为什不愿意接受信息素治疗?”
闻越静静地跟他对视着,眼神清冷透彻,祝念慈不由阵心慌,只觉得自己所有秘密都被他看得明明白白。
“那等这个项目结束后——”
他不经思考地讲话说出口,在反应过来后面话时不由顿,脸上浮起尴尬神情。
项目结束后事闻越哪里还管得着。
而通讯那头闻越听他这说,更加头痛。
“Alpha用特效抑制剂研发只是顺带,”他终于跟祝念慈透露点实情,“他投大笔钱给们,要求治好他信息素紊乱。”
这简单东西,祝念慈不可能看不懂。
于是祝念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表情,轻声说:“是跟Alpha抑制剂项目有关。”
“知道这是研究项目,但是对于靳明来说,信息素治疗会更有用吧?”
他开口才发觉自己犯浑,靳明哪儿是病人,闻越不是在治病,而是在研发新药品,哪有中途转变治疗方案这说法。
祝念慈觉得自己这个蠢犯得实在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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