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也是那其中员。
祝念慈看会,兴致缺缺地收回视线,却忽地瞥见桌上摆份敞开文件,左上角依稀能看清个熟悉医院徽章,他下意识坐直点,好奇地朝上头内容张望。
靳明还去趟医院?
他伸手想去拿那两张薄薄报告,却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去窥探瞿既明隐私,又重新缩回到沙发上,但眼神还是忍不住朝那边瞟。
前两天都没有看见过这几张纸,他想,应该是靳明今天回家时候带回来,他去医院检查自己信息素紊乱症吗?
可瞿既明期待太明显,祝念慈最后还是轻轻嗯声,很腼腆地笑。
瞿既明无奈叹气,轻轻握握他手掌。
“算,”他接触很礼貌,下瞬就重新松开手,“们慢慢来。”
祝念慈知道他指是什,心里顿时涌出些愧疚,他垂着头,时间不知道该说什。
瞿既明站起身,问他:“还是不困吗?”
过八个小时,所以准备跟你共进完早餐再去休息。”
祝念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这话怎听都不像是瞿既明会说类型,他也不认为自己有这特殊,值得对方带着困意非得看自己眼。
乱成团大脑想不出合适措辞,他急得鼻尖都冒出两滴细汗,好会才说:“你可以,嗯,进房间看眼啊。”
瞿既明哑然失笑:“先不说这听起来像是变态会做事,除想看你眼,还想跟你说说话。”
他顿顿,很认真地问道:“祝念慈,你这几天有想吗?”
这个念头让祝念慈联想到周末那三支抑制剂,心里不免生出点难以忽略担忧,他纠结地抿着唇,视线在偌大客厅里转好几圈,最后还是带着负罪感落在报告上。
某种角度看来靳明也能算是病人,他勉强给自
“嗯,”祝念慈仰头看他,“你快点去睡觉。”
他态度看起来很坚持,于是瞿既明什都没再说,对他微微笑。
“好,晚安。”
“晚安。”
祝念慈目送着他离开客厅,这才踢掉拖鞋完全地缩进沙发里,窗外霓虹熄灭大半,整座城市都陷入萧条疲惫短暂休憩中,但他知道,再过半个小时,就会有打工劳动者奔波在寒冷萧索街道中。
祝念慈被他问得脸上潮热,却怎都挪不开目光,定定地跟那双能溺死人般雾蓝眼睛对视着。
瞿既明没得到答案,声音变得愈发低柔,重复道:“嗯?你有没有想?”
有,祝念慈在心底回答,怎会没有呢?
但他怎都说不出口,即便瞿既明态度已经表现得再明显不过,他也依旧无法消除自己心底莫名其妙犹疑。
就好像这都不足以确认Alpha对自己心意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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