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靳明,”祝念慈小声地,有些无措地喊他,“怎?”
可Alpha并没有回答,只是专注地试图在柔软肌肤上汲取更多橙花香气,被酒精麻痹大脑令他信息素也有些不受控制,点点地将祝念慈包裹得严严实实。
祝念慈被他弄得浑身发软,连语气都变得微微含糊:“是要信息素吗?”
微烫鼻息扑在后颈上,他等会,才听见Alpha低低嗯声。
于是甜丝丝橙花香渐渐充盈在房间中,祝念慈被橡木苔气息弄得昏昏欲睡,安全感在片刻后彻底淹没大脑深处危险预警,令他悄悄埋在瞿既明怀里打个呵欠。
但味道并不浓,是很清新香气,来自于个很受Omega们欢迎牌子。
瞿既明皱皱眉,说:“不好闻。”
祝念慈对这个观点并不太赞同,但他也不至于跟个醉鬼讨论这种无关紧要东西,因此只是抬抬手里水杯。
“喏,你先喝口水。”
可瞿既明仍旧直勾勾地盯着他,好会才低下头,象征性地抿口。
嗓音呼唤Alpha,“你是不是醉?”
可瞿既明还是言不发,甚至连坐姿都没怎变,祝念慈这才走到他身边,放下杯子摸摸他脸。
温度有点高,看起来是真醉。
“是睡不着吗?”他轻声在瞿既明耳边问道,“还是难受,想喝点水?”
瞿既明终于低低地嗯声,视线宛若黏在祝念慈雪白纤细脖颈上般,赤裸裸地透露出危险冲动与欲望。
也就在这瞬间,肌肤上陡然传来湿润,细碎触感,像是舌尖舔舐过腺体,又像是个个不再克制吻,祝念慈仓促地睁大眼,唇边泄出半截
“喝,”他表情像是完成什重要任务般,“它遮住你味道。”
祝念慈像是被烫到般匆匆忙忙地放下杯子,磕磕巴巴地说:“这个味道已经很淡,把杯子放在这里,你晚上要是口渴话,就不用起来。”
“嗯。”
瞿既明很随意地应声,见祝念慈准备转身离开,突然将他拽到自己腿上坐着,祝念慈吓跳,半声惊呼卡在喉咙里,被后颈上暧昧触碰弄得浑身颤。
——瞿既明在用鼻尖亲昵地蹭着那块微微鼓起皮肤。
对于个Omega来说,这种情况下应该做唯件事是立马离眼前这个Alpha远远,而不是毫无防备心地露出腺体,还送上杯温水。
“喝吧,”祝念慈还对着他微笑,无意识地散发出邀请信号,“温度应该刚刚好。”
瞿既明却没有低头,反而抓住他手腕。
“你,”他语句里带着明显迟滞和停顿,“用香水?”
祝念慈怔下,说:“没有,应该是沐浴露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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