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既明清楚地明白,自己完。
他走向厨房,刚好撞上端着碗出来祝念慈,Omega在看到他时显然有些惊讶,可紧接着就露出个轻快,柔软笑容。
“怎起那早?”他听见祝念慈说,“你昨晚喝太多酒啦,胃肯定不舒服,煮粥,还有新蜂蜜水,要现在吃吗?”
不知道为什,就在这瞬间,瞿既明听到某种东西骤然碎裂声音,轻易到让他有些不敢置信,可在回想这段和祝念慈在起日子,试图找出开端时,他才惊觉那些情感早就无孔不入,侵占高墙。
没有人能拒绝小狗般热烈坦诚爱。
瞿既明端详着面前这个漂亮,很温柔Omega,冷白灯光甚至令祝念慈看起来更加……惹人注目,就像是教堂彩绘玻璃上天使画像。
尖锐气质,祝念慈打量着他,就像是在打量自己最心爱玩偶。
他第次有种踏实感觉,就好像……
好像只要抱住他,就能直接拥有他。
祝念慈只觉得心里那块地方突然塌陷下去,软绵绵,令他唇边泄出十分明显笑意,他小心翼翼地从瞿既明怀里爬出来,轻手轻脚地出门,等瞿既明醒来时,身边床铺早就没有Omega温度。
他握握手掌,怀里橙花香幽幽地萦绕在鼻尖,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他昨晚发生什事——没做错事,但也能算作出格,不该是清醒他会做出行为。
“靳明?”
祝念慈轻轻地叫他声,瞿既明这才低低应句好,从他手中接过碗筷。
“来吧。”
从前所有纸醉金迷、尔虞诈后,他只会拥有间冷冰冰屋子,可当祝念慈站在这遍地冷冰冰中时,却给他带来很久违,属于家温暖。
于是在粥香气和Omega亮晶晶期待眼神中,他理智迅速地分析出件他从前根本不觉得会发生事。
而且某种晨起生理反应也要比从前更明显。
瞿既明没什情绪地啧声,带着身酒气和宿醉后头痛进浴室,水流倾泻而下时,他抓着自己衬衫,送到鼻尖嗅嗅。
甜丝丝橙花香还在,这是件好事。
半个小时后他出卧室,温暖食物香气隐隐约约飘过来,墙上时针将将指向六点钟,于夫人不会在这个点起床,那在厨房只有提前爬起来祝念慈。
这个认知让瞿既明微不可查地皱皱眉,Omega怎能只睡这几个小时,身体会出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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