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做什,”他话听起来不太可信,“你自己这做过吗?”
祝念慈发出声迷惑鼻音,他不明白瞿既明说“做过”是指什故事,但没关系,瞿既明也没想得到他回答,他好像只是这随口问,不论祝念慈说什,又或者什都不说,他都会继续自己手上行为,让喜
“睡不着是吧?”
他紧紧箍着祝念慈腰,带着怒意咬上那张柔软湿润唇,话语模糊在喘息中:
“非要信息素,嗯?”
祝念慈几乎是喜悦地接受着他吻,唾液中同样有着少量信息素存在,他无法抗拒身体发出需求,也无法再忍受灵魂中焦火,近乎是顺从地任由瞿既明将手掌塞进自己衣服下摆中,在腰上留下泛红印子。
瞿既明冷笑声,语气中危险意味很浓:“那就用点别办法让你犯困好。”
殊时候凑到Alpha身边撒欢,要不是知道这Omega是真笨蛋,他都得怀疑这连串行为是故意找事。
偏偏黑暗又将房间内信息素放大无数倍,甜蜜中带着微弱苦涩香气在鼻尖挥之不去,像是大桶水被倒进逼仄水池里,无休无止地勾引着在水里游来游去,三天没找到食物鲨鱼。
理智弦绷紧到几欲断裂,搭在祝念慈腰间手缩紧又松开,几次扣上柔软微烫肌肤,又几次如触火般缩回去,橡木苔气味渐渐浓郁,严丝合缝地跟柔软橙花香纠缠在起,衍生出暧昧,灼热又潮湿味道。
不行,瞿既明听见自己微重呼吸在夜色中渐渐清晰,等发情期结束,祝念慈定会后悔。
他遍遍地在心底重复,像是告诫,又像是在给自己套上条条枷锁,饿红眼野兽并不好对付,他艰难地咽咽干哑喉咙,汗水顺着颈项滑落进衣领深处。
与此同时,祝念慈迟钝预警神经终于开始在大脑中叫嚣,他着急忙慌地抓住那只已经往自己裤子里探手,眼睛湿漉漉地看向瞿既明。
“已经困,”他着急忙慌地撒谎,“不用,不用。”
只可惜在信息素持续进攻下他已经丧失抗争力气与坚定意志,只是虚虚地圈着瞿既明手腕,屈起腿试图掩盖身体上无法控制热情。
瞿既明轻而易举地摆脱他不算阻碍阻碍,喉咙间溢出声气音笑。
略显下流,却勾得祝念慈脸蛋发烫。
等以后……
突然间,他感觉到脖子上传来突兀微弱刺痛,是祝念慈不满于他无动于衷,张口留下个牙印。
“你就是不喜欢,”祝念慈委屈得要命,“谁家好Alpha会对喜欢人这冷淡。”
啪。
理智断弦声音清晰可闻,瞿既明额间青筋直冒,使劲就轻而易举地把他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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