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有什用呢?他第次产生如此不确定情绪,毕竟瞿既明已经解释过,再因为这件事撒火,未免太不近人情些。
可紧接着,他就听见闻越说:“你不要把瞿既明想得太——”
说到这闻越顿顿,似乎是在寻找个合适形容,隔几秒才继续道:“高不可攀。”
祝念慈不明所以地眨下眼,闻越面无表情地跟他对视着,深深地吸口气。
“别老捧着他,这事是他做错,你要是憋着火,就直接冲着他发,别把自己给气死。”
“早上好,老师。”
“不早,”闻越转身对他招手,“特地来等你。”
祝念慈心跳漏,脚下却乖乖地走过去,听见他说:“那个造谣Alpha已经被开除,他以前闹出过在图书馆性骚扰Omega恶劣事件,但被他家里压下去,这次瞿既明要查,没人能保住他。”
他让出点位置,好让祝念慈看清光屏上刚发布没多久全校通报,上面开除原因写着“性骚扰Omega学生并在校园网站上散布不实言论”,祝念慈粗略地扫过后面长篇大论,突然不知道该说什。
最后也只能感叹句:“在们学校居然会有这种人。”
候,还挺羡慕你。”
可又有什好羡慕呢?祝念慈心底念头朦朦胧胧,不管富有还是贫穷,Omega总是这样,生理构造注定们反抗微弱而艰难,漫长又无望。
们都是样。
季亚还在絮絮叨叨:“至于跳舞什,其实就是出于对礼仪和规矩遵守啦,有些晚宴甚至会要求你必须带个伴赴约,不用想太多。”
祝念慈看向他,终于露出个很淡笑容:“嗯,知道。”
不知道为什,听他这说,祝念慈竟然有点鼻子发酸,小声道:“可是不敢。”
发泄之后呢?瞿既明会不
闻越打量着他意外平静神情,突然问:“你跟他分手?”
“什?”
祝念慈下意识地用反问遮掩自己心思,却拙劣到根本算不上遮掩,他勉强笑笑,说:“没有,靳……瞿先生已经跟解释过。”
闻越视线扫过他眼下明显青黑,语气淡淡地陈述:“那,猜你是还在生他气。”
祝念慈没法否认,他抿着唇点点头,不知所措地沉默着。
那赛因会带着别人出席晚宴吗?
他将这句疑问咽回肚子里,毕竟答案只会有个,而他下意识地选择逃避——
没有人会要求个已经有伴侣Alpha在赴宴时必须带上除伴侣以外Omega。
……
第二天进实验室时,祝念慈难得看见大早就坐在办公室里闻越,许昼和陈思还没来,他提着自己早餐,如往常般对闻越微笑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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