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闻越突然皱皱眉,“你数值不应该那安全。”
“进来前得到点信息素安抚,大概和这个有关系。”
瞿既明说得轻描淡写,祝念慈却脸上热,根本不敢看闻越表情,小声却本正经解释:“提供非常少量
祝念慈点点头,混乱心情在短暂独处中暂时恢复平静,因此他又在闻越离开后亲昵地凑到瞿既明身边,小声问道:“这几天有发生信息素紊乱吗?”
瞿既明牵过他手,亲密而自然地交扣在起,他像是突然罹患皮肤饥渴症,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跟祝念慈有亲密肢体接触。
“没有,”他说,“这两天状态都很稳定。”
其实并没有,瞿既明在短短三天内复发两次,最严重那次他在极端痛苦和难言欲望中走进祝念慈房间,在柔软床铺中隐约残留橙花香里度过整个无眠夜,但明明近期紊乱症,远不如从前许多次严重。
他想念祝念慈,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但真生气,就很难哄。”、
闻越挑挑眉:“生气?不,小祝可没有生气。”
瞿既明深深吸口气,很不耐烦样子,说:“有话快说。”
闻越只是低着头,边在光屏上签下自己名字边漫不经心地说:“为什要告诉你?告诉你,你也不会懂,不如自己好好想想。”
但瞿既明觉得自己没有什好想,他自认为跟祝念慈维持段良好恋爱关系,只是因为些小事件而惹怒好脾气Omega,除此之外,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祝念慈却还是有点担心,他转头看眼实验室方向,张手抱住瞿既明,微弱橙花香点点从他身上传来,无声地缓和着Alpha紧绷神经。
“这样会好很多,”他跟从前样安抚着瞿既明,“按照常理来说,那严重紊乱症是不可能被个暂时标记压下去。”
而瞿既明只是抱紧他,好会才低声说:“谢谢,好多。”
他主动结束这个拥抱,牵着他朝实验室里走,闻越回头就看见他们亲昵地靠在起,顿时恨铁不成钢地瞪眼自己学生,没好气地对瞿既明说:“自己坐上去。”
瞿既明任由他朝着自己发火,甚至还心情极好地笑笑,熟悉仪器声响在室内响起,祝念慈立马就投入到自己职责当中,专注地盯着各项数值。
Alpha总是这自以为是。
时间房间内气氛陡然凝滞许多,直到祝念慈推开门,他们之间剑拔弩张才悄然泯灭。
“老师,已经准备好。”
他说着,视线在两人之间梭巡番,奇怪问道:“怎吗?”
“没什,”瞿既明和颜悦色地说,“只是在讨论些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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