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也不好好休息吗?
祝念慈迅速地控制住自己突然涌出想法,在客厅里漫无目地站会,最后在餐桌上发现张便签,纸张左上角印着烫金联盟徽章,看起来像是从哪份重要纸张上精心裁剪下来
瞿既明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锁链吊在悬崖边人,巨大痛楚如同置身于灼热火湖之中,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曾犯下罪。
“不用,”他接过外套,尽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很平静,“祝念慈,你好好休息。”
祝念慈嗯声,却还是没有动,他像是位首次到访客人,在没得到允许前都不敢踏入曾熟悉地方步,瞿既明只得主动转过身,朝着里面走去。
“会去书房处理公务,”他说,“你不用等,自己吃完就好好休息。”
祝念慈看着他身影消失在转角处,终于松口气,他循着熟悉路慢吞吞走到阳台边,那几盆被他遗忘花在玻璃门外开得热烈,不远处桌子上放着他水杯,落地窗旁地毯倒是换块,雪白长毛,看起来就很柔软。
于是他还是跟着瞿既明回到熟悉公寓,空空荡荡客厅在冰冷灯光下显得毫无生气,祝念慈环顾周,居然产生种恍若隔世感觉。
“你房间直保持着原来样子,”他听见瞿既明说,“想吃点什?”
祝念慈摇摇头,说:“自己随便……找点吃就好。”
“那让他们送过来,”瞿既明转身对他笑笑,“你好好休息。”
祝念慈看见他抬起手,似乎是想脱下外套,犹豫片刻还是说:“来帮你吧。”
为什没有把这些东西扔掉?他想,难道瞿既明还觉得会有回来天吗?
祝念慈不愿意再想下去,他总是太容易心软,明明瞿既明已经被理智纳入失信名单中,感情却仍叫嚣着让他再给对方个机会。
但真给得起吗?
他不敢确定,索性再也不去想这件事,瞿既明确如他所说那般,再也没有从书房出来过,这让祝念慈稍微适应些,独自吃完晚餐收拾好东西后就回到房间,直接陷入沉沉睡眠之中。
第二天醒来时世界片安宁,他走出房间,客厅里依旧如昨晚般冷清,书房门始终紧闭,令他不由怀疑瞿既明进去后就没有再出来过。
“不用,”瞿既明拒绝得很温和,“祝念慈,不需要你做什。”
而祝念慈只是垂着眼,说:“你受伤不方便。”
或许是他态度看起来太过于坚持,瞿既明最终只能任由他踮起脚替自己脱下外套,柔软橙花香气在鼻尖闪而过,他闭闭眼,克制住想要拥抱对方冲动。
祝念慈将外套递给他,弯眼笑笑。
“又得打扰你几天,如果有什事话,可以直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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