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念慈受不,很冷漠地敲出几个字:“不行,在休假。”
“你不介意话,也可以送上门。”
瞿既明回复快到让他怀疑五年前那个消息爱回不回Alpha到底存不存在,祝念慈才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现在住址,因此眼也不眨地说:“不用,等到时候再说吧。”
他想,瞿既明要是现在站到面前,抑制剂说不定又得跟五年前样失效,过高契合度真不是个好东西。
瞿既明在片刻后回句好,接着又补充句:“等你什时候方便,直接约就好,还有些事情想跟你解释。”
瞿既明问他:“什时候方便见面,把它送给你。”
配图是那枚摊在他手心里胸针,蓝宝石熠熠生辉,像是清澈湖,祝念慈看见他手心道长长伤疤,瞳孔微微缩紧。
看起来像是被利刃划伤,他不争气地心头紧,这是怎弄?
但他还是迅速收敛那些不合时宜心绪,回道:“过段时间吧,多谢。”
瞿既明却不依不饶:“最近是很忙吗?”
,没给他你联系方式,他要是加你,可跟没关系。”
仿佛是要印证他这句话般,祝念慈没过多久就收到新好友申请,熟悉头像和名字映入眼帘,他愣愣,鼻子微微酸涩。
原来是记得啊。
他没忍住看眼瞿既明备注,写是:
“你昨天有东西落下。”
还有什东西好解释?可不想听。
祝念慈没有再回,而是又睡觉,发情期疲惫和抑制剂生效令他精神不足,等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五六点时候,通讯器上没有新未读消息,他给自己点份外卖,顶着昏昏沉沉脑袋进
这是什废话,祝念慈无语地关闭通讯器,根本不想理他,结果过五分钟又收到Alpha新消息:“抱歉,是僭越,只是想找个合适时间。”
本能愧疚感悄悄冒个尖,祝念慈想,果然还是太心软。
他随手将信息清除掉,下条消息就发过来:
“后天下午可以吗,可以送去你实验室。”
这人怎变得这烦!
好老套借口,他没有通过,回复句:“不要。”
可瞿既明消息锲而不舍地发过来:“是枚胸针,想应该是件贵重东西。”
胸针?
祝念慈坐起身,从榉木衣架上取下自己那天穿着薄外套,上面胸针确不翼而飞,连外套都被划烂个口子,大概是离开时候太仓促,这才在哪里挂下。
这个确实挺贵,倒还真不能随便丢,祝念慈抿着唇,还是通过他好友申请,片空白聊天框让他失神瞬,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想不起他们说最后句话说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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