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没入止咬器皮革之下,他能看清瞿既明被信息素紊乱折磨得微微扭曲眉眼,不断滚动喉结,敞开领口中露出微红皮肤,还有腰腹往下尴尬布料褶皱。
“先试试安抚信息素,”祝念慈说,“这几年就没考虑过别Omega吗?”
他问得坦荡而理所当然,瞿既明却看见他始终紧紧环抱双手,被隐约咬出点印子
想咬口,他想,香香软软,跟蛋糕似。
祝念慈不置可否地笑声,略显讽刺,飞速地确认下瞿既明情况——跟他自己说样,确只有这几个解决办法。
他默不作声地松开手,冷着脸命令道:“可以,坐沙发上去。”
瞿既明在他面前时向来好说话,他已经不太能控制自己行为,恨不得直接将眼前香香软软Omega搂进怀里再也不松开,祝念慈看见他微微倾身,将滚烫呼吸全扑在自己耳根处。
“家里还有抑制剂,”瞿既明说,“你不用担心。”
地滚动下。
“大剂量抑制剂、信息素安抚、或者标记,只有这几种办法。”
祝念慈听懂他暗示,瞿既明是在告诉他现在转身离开还来得及,可他只是静静地站在Alpha身前,微微笑。
“这不还是控制得住。”
这会轮到他去抓住瞿既明手腕,往前拽下示意Alpha转身,说:“蹲下来点,你太高。”
祝念慈从没觉得他这墨迹过,他抱着手臂,冷冷地瞪着瞿既明,很凶,但对于Alpha来说,没什威慑力。
相反十分折磨人。
但他还是乖乖地坐下来,看着祝念慈嫌弃地拿起那瓶香薰扔进垃圾桶,走到自己身边保持着安全距离坐下,释放出甜丝丝,根本不容错认信息素。
“别这样,”他痛苦地闭眼,手背上青筋浮起,“祝念慈,别折磨。”
祝念慈歪歪头,笑着问他:“以前怎没见你这有良心?”
“你……”
瞿既明很明显地皱着眉,他克制得实在痛苦,那些甜丝丝橙花香十分明显地在鼻尖晃悠,本能地想要张口咬住眼前这个不听话嚣张Omega,又被止咬器牵扯痛苦拉回神志,他深深地看眼祝念慈,而后缓慢地转过身。
Omega柔软手指碰上后颈,他顿时发出声闷哼,脊背上肌肉阵紧绷,反手抓住Omega毫无边界手掌,祝念慈动作顿,问他:“痛?”
手底下那块皮肤很明显地红肿着,瞿既明低低哑哑声音简短响起:“没有。”
大概是早已习惯,因此那些痛楚压根没有手指触感明显,他不可避免地起些反应,汗水濡湿点发尖,指腹贪婪地摩挲着手底柔软温热皮肤,好会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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