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会儿，吻得程叶熏快要喘不过气，身子骨跟着发软，陆怀珏才放开他。两个人呼吸都乱得很，沉沉
，搅在起。
程叶熏听到沉闷而有力心跳声，不知道是谁，只是急促地、声声，几乎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陆怀珏平复下心情，慢慢开口：
“程叶熏，
不是因为喝酒
才想吻你，不喝酒也想吻你，清醒时候也想吻你，就像现在。说明白吗？”
“不……”程叶熏还没从上个亲吻中缓过神来，又是新轮信息轰炸，“什
？”
“可是喝醉人总是会说自己没醉。”
程叶熏在心里默默盘算百个应对理由，无论陆怀珏说什，总有办法应对。
“行。”陆怀珏扬下眉。
程叶熏在心里暗暗松口气。
紧接着，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际，陆怀珏拽着他扯进怀里，手紧扣腰身，手掌着他半个脸颊，重重地吻下来。
“昨晚没睡好？”食指指节微曲，印上程叶熏漂亮眼睛下淡淡淤青，感受着他纤长睫毛颤动几下，轻轻碰触自己手指皮肤，像羽毛般。
程叶熏没有回答，当是默认。
他又问，“因为？还是因为那个吻？”
明显地惊动下。
“想有必要解释下那天……”
陆怀珏对于他迟钝像是习以为常，轻轻叹声气，又说，“简而言之，程叶熏，喜欢你。需要再重复遍吗？”
程叶熏眼睛还蒙着水汽，湿湿润润，
“唔……”
吻来得又快又急，程叶熏刚建设起来理智殿宇，瞬间轰然倒塌。
陆怀珏抵着程叶熏吸吮他唇瓣。他唇柔软，尝进嘴里像舔舐颗糖果，陆怀珏不厌其烦地含着、吮着。不顾程叶熏抗拒，撬开他牙关，长舌驱入，滑过口腔上壁，怀里人瑟缩着颤抖下。
可陆怀珏不打算放过他。两个人紧紧贴在起，程叶熏根本无法挣脱他怀抱，唇齿间偶尔有细碎哼声响起，接着又被吞入腹中。他听到彼此口水交濡声音，羞得他脸颊发热发烫。
黏湿、热烈、又缱绻。周遭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室内温度在陆怀珏挑动下逐渐升高，而窗外，灰濛濛天，刚有风刮过，不知道什时候下起雪，如絮般轻，往下落，经过窗前，也忍不住想要探寻眼室内旖旎。
“那天你喝醉，能理解。”
陆怀珏眼眸眯，问：“理解什？”
程叶熏脑海里飞过闪过那晚画面，“喝醉嘛，不清醒，要会认错人，要会情绪上头，做些理智之外事情，没关系没关系。”
说得本正经，陆怀珏差点就信。
“程叶熏。”陆怀珏握着他细瘦手腕骨，字句地解释，“当时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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