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不样。
火光中,魔族们突然疯狂地欢呼起来。
在无数族人簇拥下,魔王猛地笑着将人类拦腰抱起来,亲吻着脱掉那件洁白布袍,最后将其按倒在地上。
“吾王!”兰缪尔个哆嗦,抓着自己衣服往后躲。
昏耀刚喝过酒,有些醉,眼底野性毕露,低声叫着奴隶名字:“兰缪尔,来,陪次。”
好像明白那群废物为什怕成那样。
就这样,到年末时候,魔王军队大胜而归。
半路上,匹角马驮着南方使臣而来:本来直持观望态度贞赞部落,重新向王庭表示诚心臣服。
回到王庭夜晚,几百座篝火照亮旷野。
魔族狂欢开始,他们享受生肉和美酒,享受决斗和交欢,野蛮歌声近似于兽类嘶吼。
,并且不再有痊愈迹象。
他就像是什脆弱瓷器,摔下,就是道裂痕。虽然并不至于立刻碎掉,但裂开永远无法被修复。
昏耀日益焦虑,每天都把兰缪尔关在营帐里,自己出战次数也少。这让奴隶很满意。
“对,就是要这样,”兰缪尔边给魔王换药,边语重心长地说,“不养伤,伤怎能自己好呢?”
黑托尔丧命,联合部落就像是失去头狼狼群,战争眼看已到尾声。
周围欢呼声震耳欲聋,不知道哪个好事家伙扔来个皮囊——是助兴药。
“吾王……!”兰缪尔声音哑,他眼尾发红,剧烈地喘着气,神色为难地挣扎,“不……不要在这里。”
“别跑。”魔王咧开嘴笑着,他拿起皮囊,咬下软塞,自己喝口,然
俊美舞者们全身赤裸地围在篝火边跳舞,只在私处挂上骨饰以遮挡,火光照亮他们和她们紧致肌肉,还有肌肉上汗津津鳞片。
若有出征战士为之心动,当即就可以发出合化邀请,并且永远不会被拒绝。
想当年,兰缪尔很不习惯这种狂欢。他选择不看,紧闭睫毛根根颤抖,唇瓣更是抿得紧紧,仿佛不这样就会吐出来。
偶尔昏耀大发慈悲,允许他躲进帐内,兰缪尔便松口气似睁眼,感激地瞧他眼,拢着衣袍飞速离开。
而如果魔王恰好被这种温顺激发骨子里劣性,又会刻意拖长调子,把跑到半兰缪尔叫回来,逼他看完整场疯狂庆典,直到篝火熄灭。
在兰缪尔敦促下,魔王此次罕见地没有进行大规模杀俘,反而招降不少黑托尔族人。
包括后来疾风魔将阿萨因,也在这年追随昏耀。
“原来是那位亲卫长,有些印象,确实不错。”
私下里,兰缪尔将这位降将简单评判番,并感叹,“还好当时没有将他杀。”
昏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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