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迟枫之外所有人眉头皱,直接戴上痛苦面具。
这是喻予泽会说出来话!?
小疯子却只是短暂愣两秒,然后就莫名其妙红脸,抬手不好意思挠头:“别乱说,打
他是清醒。
喻予泽不想承认那是个错误。
S市是临海地区,冬天格外冷,基地里暖气二十多度,外面只有零度。
钱子明和陈辉西装好几件套隔风效果很好并不算冷,还直在大门口蹭暖气,中上野三人队服里面都穿着卫衣或者毛衣,年纪轻轻也不会太冷。
只有迟枫天生火气大,在基地里穿长袖都嫌热,短袖T恤外面套个队服外套就出来。
在喻予泽视线转移过来时候,如同炸毛狮子样小疯子瞬间冷静下来,把自己袖子拉下来双手垂在身体两侧好像被罚站小学生样,表情甚至有些委屈。
“干嘛打……”
面对记者各种刁钻问题时候向来滴水不漏,妙语连珠谁也不得罪喻予泽,竟被这简单个问题问哑口无言。
他能怎说?
总不能说,打你是因为你把不重要事情记在心里,却把该记得事情全都忘。
迟枫闻言马上定在当场,头往左转看眼小白,又转向右边看眼六六,两秒后匪夷所思怒道:“你们有病吧,被打是,解释什?”
……
好像确实是这样。
周围空气再次陷入死般寂静。
喻予泽此时情绪十分复杂,他缓缓从宋时身后走出来,漂亮眼睛直直凝望着迟枫,眸中好像有暗流涌动,在心中卷起沉重漩涡。
这长时间在外面吹着冷风,脸肿着,鼻子也冻得通红。
即使如此,还执拗站着等他回答问题,眼睛里始终闪着星辰般光,未见丝被揍之后埋怨和戾气。
他似乎只想要个解释。
解释只要合理就好,不定非得是全部真相。
“你入围赛打……”喻予泽无声叹口气,温和平静说,“菜像只敢打白银局还不敢包赢晋级赛三流代练。”
总不能说,那晚事情,你得给个交代。
别说当着这多人面,就算私下面对迟枫个人,这些话他也说不出口。
因为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那天迟枫醉,脑子并不清醒。
那天晚上发生所有事情如果演化成个由他们两个共同犯下错误,迟枫完全可以把切过错推卸给酒精。
他不行。
“放开他吧。”喻予泽说。
宋时动动嘴唇想要说些什,六六和小白也都有些犹豫。
毕竟迟枫真不是个省油灯,经常说急眼就急眼,臭脾气上来简直六亲不认。
最终,宋时欲言又止,迟枫与此同时被放开。
不过,所有人都担心场面并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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