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枫顺着他目光抬眼,在花坛里看到丛被积雪覆盖矮灌木。
月季终年常绿,每年有两次盛放花期,迟枫印象中似乎曾经见过次,大概是在十月初,粉色花骨朵,只有株,栽在角落里并不太起眼。
可惜他当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偶尔路过余光瞥见罢。
原来竟然是喻予泽种。
迟枫问:“你喜欢月季吗?”
雪天路滑车开不太快,平时十分钟路程用将近二十分钟,迟枫目送月饼走进自家小区大门之后才和司机说FG地址,因为不顺路,整整半个小时才到达基地。
车外漫天大雪,已经在围墙和植被上面覆盖层白色,迟枫扫码支付路费,花将近分钟才把喻予泽从睡梦中叫醒,帮他带上羽绒服帽子之后把他扶下车。
FG基地还给他们留着灯,但因为时间太晚大家都已经睡下。
天地苍茫,寂静无声。
迟枫怕他冻着,按指纹打开大门想赶紧进室内,但喻予泽在走到台阶之前却突然转身,拖着迟枫走到另个方向,摇摇晃晃在花坛某处蹲下来,小孩儿似低头玩雪,迟枫拽都拽不动。
粉吃吧,不然有些浪费。”
宋时停下脚步,无奈笑说:“行吧,到基地之后记得群里报平安。”
和众人简单道别之后,三人穿好衣服,并肩走下楼梯。
伴奏正好在此时结束,日落目送着他们背影离开,缓缓放下话筒,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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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予泽鼻尖冻得微微发
实在没有办法,迟枫只好陪着他蹲在旁边:“们回去呗,外面怪冷,你别再感冒。”
喻予泽没吱声,用食指在雪地戳个奇怪图案,不像字也不像画,鬼画符似迟枫完全看不懂。
外面温度太低,两个人呼出每口热气都清晰可见,喻予泽抬起头看向花坛某处,几片洁白雪花停驻在他睫毛上,跟着眼睛眨动频率扇动,许久没有融化。
天寒地冻,迟枫浑身血液却烧得滚烫。
“你看那里。”喻予泽指指花坛,对迟枫说,“这株月季花是种,宋时说每次花开颜色都不样,还给发照片。但是……只亲眼见过次,红色花苞,花瓣层又层,特别好看。”
酒吧街向来热闹,哪怕在大雪天也是样,月饼拦下辆出租车,想着自己个女孩子和他们挤在后面也不太好,于是打开车门钻进副驾驶。
迟枫和喻予泽两个人坐在后排。
被冷风激下喻予泽开始还算清醒,和月饼随口聊两句,嘱咐她到家定要发个消息说声。
然而待到车里暖气升温,他眼皮就越来越重。
没过会儿,迟枫感觉自己肩膀沉,喻予泽头歪在上面闭着眼睛,呼吸均匀,说睡着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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