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宴会厅中心束手无策左顾右盼,看到宋时朝他走过来之后猛然觉得找到救星,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
“喻予泽呢,找不到他!你看见他吗?”
宋时眉头皱:“你刚不是去找他吗,他不见?”
“月饼说他去洗手间,但把这整个层洗手间都找遍,他不在啊!电话也打不通!”迟枫急出头汗,说话间隙还在不停地转着头在宴会厅搜索喻予泽身影,“他去哪!?”
宋时神色凛,但相比之下还算镇定:“冷静点,他总不可能凭空消失,可能是临时有什事,手机没电之类。”
楼下宴会厅已经乱成团。
迟枫转头看到不远处和月饼坐在起喝酒喻予泽消失不见时候就立刻从自己座位上站起来。
周围圈人以为他想溜走,纷纷按住他肩膀,但迟枫在所有人莫名其妙目光中挣脱开毫不犹豫小跑过去找到月饼,开口便问人去哪。
酒过三巡月饼虽然有些微醺,但意识还算十分清醒,抬手指向会厅大门:“去洗手间。”
迟枫二话不说就前往宴会厅门口洗手间,找圈连每个隔断都检查遍,可却没见到喻予泽人影。
滚烫烟头掐灭在手心带来痛感尖锐而剧烈,喻予泽在那刹那整个人都哆嗦下。
但疼痛以最直接方式将他理智强拉回来。
对方自己不下手,自然是找别人,很大可能性是以金钱相诱。
保留住理智,他至少还能给留下些谈判空间。
总比被药控制着彻底失去立场,不清不楚和乱七八糟人上床要强得多。
迟枫说话时候没有控制音量,周围圈闻风赶来人都听说喻予泽不见。
于是几分钟后,整个宴会厅加起来几十个职业选手都开始寻找喻予泽踪影,很快就惊动酒店管理人员。
好好个人忽然在自家酒店消
电话打过去,提示已关机。
迟枫整颗心仿佛如坠深渊,当场被强烈失重感以及刺骨恐惧所包裹,瞬间就慌。
他呼吸失措在洗手池旁呆站会儿,随后个激灵醒过神来,赶紧抬步跑回宴会厅,心急如焚走遍每个角落之后还是没找到喻予泽。
由于闹出动静太大,周围人纷纷问他怎回事。
但迟枫这会儿人已经懵,无论看谁都觉得长着样脸,对于别人话语中表达信息也不能准确解读,传进耳膜全都嗡嗡乱响。
思及此处,喻予泽神智总算勉强可以保持清醒。
可越是清醒就越是难受和害怕。
他抱着自己身体在地上缩成团,眼泪控制不住从眼角滑落,滴接着滴,很快在地面上汇聚成片水渍。
小疯子怎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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