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结?
肯定不行啊!
那不就赔夫人又折兵吗!
但是……
如果最后真在距离奖杯只有步之遥地方败下阵来,就得重新开始,再打年。
喻予泽神情平静且柔和,他在迟枫指节轻轻捏捏,补充着说道。
“你不是直说要邀请所有亲朋好友办个最豪华婚宴吗?等比赛打完,这边档期随时都可以。如果你想要个证明,们可以去国外登记,只要护照和签证就可以,挺方便。虽说在国内没有法律效力,但让你拿去炫耀或者作纪念什应该……”
“不是不是!你等会儿!”
迟枫个激灵缓过神来,下意识停下脚步把他也给拽住,控制不住睁大眼睛,磕磕巴巴说:“你,你知道你在说什吗?你怎能说这种话?”
喻予泽疑惑:“为什不能?”
…
中场休息时间很快就结束,工作人员到休息室通知上场,陈辉带队第个走出房门。
喻予泽走在最后,不经意看到前面迟枫右手好像在微微发抖。
前面几场比赛加起来打四个多小时,面对北极星这样个个都是老油条强队,迟枫作为团战中众矢之,在比赛场上所做出每个操作都不能出现任何失误。
他也确实没有出现任何失误,对线和团战操作都已经处理到极限。
他曾经在喻予泽面前说过那些豪言壮语,口口声声挂在嘴边
“你当然不能!”迟枫急得直跺脚,“这话轮得着你说?都让你说说什?本来准备赢比赛之后正式向你求婚,你怎能不走流程抢先步!不行,你快撤回,就当刚才什都没说过!也假装什都没听见!”
喻予泽眉头皱:“为什赢比赛你才愿意求婚?还没有游戏重要?”
“不是,那肯定不是!”迟枫顿时慌,后背冷汗瞬间就下来,口不择言慌不择路解释,“早就说好要拿世界冠军做聘礼啊!仪式感你懂吗?!仪式感!”
“那如果们没赢呢?”喻予泽平静凝视着他,“这婚就不结?”
迟枫当场就被问住。
而这样极限操作,无论是精神和肌肉都需要高强度运作,时时刻刻处于紧绷状态,带给身体负荷实在是太大。
刚才在休息室里,宋时和六六都还能轻松聊两句下局战术,迟枫却始终不说话,状态明显不太对。
思及此处,喻予泽加快步伐走到迟枫身侧,伸手牵住他,用如既往平稳清澈嗓音说:“这把比赛打完,们结婚吗?”
大脑急速运转好几个小时迟枫这会儿耳边还在嗡嗡响,现场观众呐喊声太大,他时没有听清喻予泽说什,脸茫然转过头:“啥?”
“说,等比赛打完,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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