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粗人,您这是跟打哑谜呢。”
“只是说,俞老板,把心放宽点,别有目才是正常。”霍念生说,“换成你主动往别人跟前凑,难道你会‘别无目’?这人就最喜欢别人有目。”
服务员也好,记者也好,方才包厢里形形色色男女也好。
有目意味着有欲望,有欲望意味着可以掌控。
他想起陈文港斯文温煦副皮囊。
霍念生支着脑袋,听他们讨价还价——
“你们做媒体,应该讲究个还原事实,是不是?”
“原来稿子不要,标题也不要,重新写。怎不乱写还要教?”
“什捂嘴?你丢他老母!可以啊,他们可以去别家爆料,爱去哪去哪,急慌慌找霍生干什?你转告他们,饭可以乱吃,话不好乱说。多讲个字,未必能指望霍生还乐意管这些闲事。”
俞山丁大获全胜,挂电话,骂句娘:“还敢跟老子讲起条件。”
并未跟他大打出手,更看不出争风吃醋。
俞山丁当机立断:“看这两个小服务员是想博把。摊上这件事,他们也聪明,要是能闹出舆论,迫使何家赔点钱,这委屈也不算白受,没准比干个几年挣得都多。以后在店里虽然没可能再干,不过钱都拿,谁还需要留下伺候人?”
把风声先捅到霍念生处,大约记者给他们指明路。若找到人愿意罩着,就什话都敢说。
霍念生眼神淡淡地,霸占着俞山丁手机,在某帧暂停细看。
俞山丁不知道他在研究什。监控挂得高,视角广,画面糊,在手机屏幕上播放,上面人个个格外地小,面容都是模糊。俞山丁只能认出哪个是何家骏。
扒开那副皮囊,里头欲望又是什颜色?
俞山丁听罢哈哈笑,转着腕上佛珠:“那倒是。人生在世,不是为钱,就是为权,再不然为色,谁还能不图点什?无欲无
霍念生眯着桃花眼,不置可否地笑笑,却又说:“查查陈文港。”
俞山丁愣愣:“您还是担心他出现得蹊跷,来路不正?”
“不,正,当然正。”霍念生道,“郑家养十多年,怎可能来路不正?”
“嗨这嘴,说法不恰当。原想说,您是怕他心术不正?别有目?”
霍念生又开始按手机,唇边噙着抹近乎轻佻微笑:“也没有这说。”
霍念生却问:“俞老板,眼熟不眼熟?”
俞山丁凑上去,眯着眼看半天,才隐约猜出霍念生指是谁。
俞山丁吃惊,他对陈文港还有印象。画面里,他还带个漂亮女孩子。
“何家这些孝子贤孙丑事,发就发吧。”霍念生皮笑肉不笑,“爱看。但是不要乱写。”
俞山丁意会,当着他面给记者拨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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