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忽然却在他面前苦笑：“
是不是很小心眼？”
戚同舟
愣，忙道：“没有没有。是说话先有问题
。”
牧清摇头：“不，你不知道。自己都没想到会为这
件小事斤斤计较。其实本来跟陈文港没什矛盾，但是，你懂吗？忽然发现你身边熟悉人比你强太多那种感觉。”
这话叫戚同舟不知道怎答，但并不至于心生反感。相反，过去牧清对他有种若即若离游离感，突然袒露出真实面，戚同舟反而感觉被他信任，关系下拉近很多。
最后他宽慰很久，牧清终于笑笑，临别前郑重对他道
歉：“知道，是自己问题，没有调整好心态，反而冲你发泄，抱歉，下次请你吃饭。”
“这本来就是事实。”
“对不起，你是不是生气？”
“没有。”
戚同舟心道糟糕，但这也是个乌龙，他哪知道两个都是候选人，竞争关系。刚刚那样说话肯定是让人心里不舒服，但他又隐隐生觉得，如果对面是陈文港，肯定不会这小气。
他开个玩笑，试图调节气氛：“可惜现在还没学号，没票可投。不然下学期……”
这就没必要让对方知道。
把想法暂时压在心里，两人继续吃饭，他们俩聊天，大部分时候是戚同舟找话题，想起今天听其他学生说，突然问：“对，你知道咱们学校评选那个校园什什之星吗？”
他没发现牧清脸色突然微妙地顿下：“你说‘校园之星’吧。怎？”
“你知不知道那个入口在哪？”戚同舟很兴奋，“听起来挺有意思，但上午人多，没问清楚。你知道文港还是候选人吗？据说票数很有希望夺冠呢，想看看这个活动页面。”
“在学校官网。”
戚同舟哪
“没有那个必要。”牧清却已经把冷淡写在脸上“本来就不明白这种活动有什意义。把人像商品样挂起来评头论足，光看脸就决定谁比谁好，这有意思吗？”
他微微提高声音，说罢把叉子丢在桌上，起身便往餐厅外走。
戚同舟连忙上去拉住他：“对不起对不起，都是说话不过脑子。”
旁边有人闻声望来，大概牧清也不愿引人注目，终于跟他又坐回原位。
戚同舟连连道歉终于换得对方面色和缓。
“好，看看。”
然而打开页面，戚同舟露出和郑茂勋样表情，他还更尴尬些——为刚刚说话。
“诶，原来你也是候选人。”好在戚同舟反应迅速，做出个惊喜样子，“而且票数也这高。说你也太谦虚，未来校园之星哎，怎都没听你提过这个？”
“没什好提，也不算高。”牧清态度淡淡，“没有陈文港受欢迎。”
“话不能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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