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到十点,隔两个小时,出城趟再回来都该够。
现在连车带人都没影。郑秉义皱眉头,担心是担心,嘴上骂:“不让人省心。”
林伯于是继续打电话,给郑玉成名下每处房产物业,看表情无所获。家里两个司机,王叔在楼下待命,另个开着车,还在酒吧附近地毯式巡逻,看能不能遇到郑玉成车。
大半夜嗓子也讲哑,林伯摇摇头,郑秉义没吭声,没决定报不报警。
书房里两双眼睛忽然都落到陈文港身上。
那边命令语气很强烈:“玉成他喝多。你过来接他下吧。”
陈文港脚步顿:“你们在哪喝酒?”
“还能是哪?黑风洞。”这是个酒吧黑称,陈文港如果不是以前跟郑玉成去过,也未必知道是哪个,对方听起来也喝大,背景震耳欲聋吵得要命,“说你怎辜负老郑,让他喝成这样……他对你怎样,你该心里有数,够白眼狼……算,不说,赶紧吧。”
陈文港哂,给林伯去个电话,林伯说派司机去接。
等他到家时已是十点,氛围莫名觉得凝重,陈文港进门,便被带到郑秉义书房。
欣慰:“让人找个地方收好,别丢。”
后来管家林伯在书房给它寻个显眼位置。
陈文港去找书时,每次路过都有只浣熊冲着他笑,他走过去,它便对着旁边书架傻笑,上面本本育儿读物和儿童绘本肉眼可见在增加。
至于何宛心——
算计郑玉成回,她反而没什动静。
他迟疑下:“对,知道他手机账号密码……不知道改没改。”
有密码登录,也许可以查到机主gps定位,算是个办法。林伯把自己手机给他折腾,老人家玩不转这些,盯着他退出原来账号,重新键入郑玉成。
输密码
郑秉义平时这个点已经上床,今天破例熬夜。
他问陈文港:“玉成跟你说他去哪吗?”
“只听说他喝多……怎,还没回来?”
“老王去你说那个酒吧。”林伯说,“见到他那些朋友,听他们讲,刚刚给你打过电话,玉成就自己叫个代驾,非得要走,再往后去哪就不知道……他没再给你打电话?”
陈文港只是摇头:“没有。没接到。”
或者也还在纠缠郑玉成,只是陈文港不知道。像霍念生说,她不招惹陈文港,陈文港是很少想起她。他把尖叫鸡放在桌上,洗漱番就去睡。
*
翌日换成西装革履打扮,还是去郑氏上班。
这阵子积累不少工作,陈文港也终于陷入加班。到晚上九点多,下楼吃宵夜时,意外接到郑玉成电话。
那边讲话却不是机主,听声音是郑玉成个朋友:“陈文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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