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港盯着她:“对,表面上你好像只是跟班,领头霸凌是你们班里有背景其他女生。但还听说,很多事其实背后都是你怂恿。你教唆她去欺负谁,用哪些办法欺负,给她出谋划策,又挑拨离间,在班里翻云覆雨,是吗?这让你感觉很好吗?
她看着陈文港:“是又怎
郑秉义又开口才把这段压过去。
席间觥筹交错得差不多,陈文港去划作吸烟区露天阳台。阳台就他个人在,但不多时何宛心找过来。她说:“没想到你会好意思来。现在郑玉成是,希望你以后能主动避嫌。”
陈文港两手抄兜看着她:“没关系,这个不用你说。其实今天过来,就是想看看有没有这样机会跟你顺便讲两句,有就有,实在没有,也不想特地劳烦你趟。
何宛心傲慢地说:“你说说看。”
陈文港问:“只是好奇,你自己会觉得自己不择手段吗?”
自然,霍念生收藏很多表,不定每个场合都选这块。但从戴它频率来说,这是十分常用块,是他爱物。媒体拍到过,网上流传好几张照片,他都戴着它招摇过市。
突然跑到别人手上,在有心人眼里,这哪是撑门面,这是打烙印呢。陈文港握住手腕,转转表带,还是戴着没有摘。
事实上,不需要多久,就在两天后饭桌上,何家骏便阴阳怪气地问起来:
你这表不错,这回又是谁送?
突然间所有注意力都投到陈文港身上。
她冷冷地瞪着他:“你到底想说什?”
“偶尔打听过点你以前事。”陈文港说,然后听说,你上学时候霸凌同学,同班女生有人得罪你,你就把对方整得很惨,后来直到闹得有人割腕,才曝光到新闻上,但你也没得到什后果,可能是家里帮忙摆平吧。你不希望这些现在再出现在媒体上吧?
你想拿这些威胁?
没这说。
这些也威胁不。”何宛心松开眉头,变得不屑,“那只是为自保,本来就是被胁迫,如果不跟着领头去做那些事,自己就会被人欺负。就算当时闹上新闻,报道里都说得很明白,主谋是其他人,跟关系不大。
郑何两家这顿饭订在老地方,皇冠大酒店。但这个场合,陈文港出不出席都有点尴尬。他对郑玉成和何宛心避而不见,显得好像心里有鬼,但是去人家也不见得多待见他。半个晚上陈文港都当自己是隐形人,默默夹菜,直到何家骏这鸡厌狗憎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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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清坐在他斜对面,突然开口:“哪个朋友?”
郑玉成和郑茂勋都往他脸上看,前者蹙起眉,后者还搞不清状况。
郑宝秋白牧清眼:人家朋友多,你又不定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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