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师弟这未免也太把当做外人,”程阎又抬手戳戳他,“让猜猜,你可是在想严子霁这几日都
“啊?走?”江绪呆呆,神情耷拉,忍不住问道,”师兄去哪?”
该不会又是下山历练去吧。
“去去去,”简楼子直接挥手赶他,“还不是你这不省心惹出事,快去上课!”
江绪先是松口气,接着又心头紧,厚着脸凑到简楼子身边问他:“师兄可有查到什?”
简楼子抬手拍下他脑袋,瞪眼道:“现在倒知道关心?成,这事有你师兄在,跑不。”
话,那人是叫高航?
严绥思及此,摩挲两下指尖,又抬手碰碰嘴角,眼中显出点餍足之色来,他继续在冷风中站会,估算着时间转身藏进阴影之处,眼神落在方才出来地方,语句轻轻:“绪绪心软,此番定然要愧疚好些时日。”
吱呀声,门被人匆匆推开,江绪赤着脚跑出来,朝着两侧回廊环顾几回,最后跑进院子中,怔怔地,也不知在想些什,脸上似有惊惧之色,过好会,才垂头丧气地回到屋内。
严绥无奈地叹口气,终究还是没再进去,静默地转身离开。
总是要让他怕,否则成天没心没肺,也不知何时能明白事情。
怕可不就是高航跑不,江绪暗暗叫苦,却也只能乖乖噢声,道:“那便先去上课,辛苦师尊同师兄。”
简楼子这才满意嗯声,冲他摆摆手:“去罢,等你师兄回来,自然就知道情况。”
结果这等便是好几日,严绥始终见不到人,也不知是调查去哪里,简阳子难得次来剑堂上课,窗外桃花已经开好些,江绪抱着剑收回视线,长长叹口气。
背上被人戳戳,程阎趴在案上头也不抬地问他:“江师弟可是有何烦心事,不如与说道说道,也好为你开解二。”
同程阎说岂不是整个无极宗都知道,江绪又叹口气,背对着程阎摇头:“程师兄还是睡着吧。”
倒是让他好等。
第二日江绪早早爬起来蹲在院子里,他做晚噩梦,醒来时又不太记得内容,只最后严绥离开背影清晰得很,如今在院子里也打瞌睡,哈欠连天地望着那条通向后山小径,等半天没等到严绥,倒是遇见准备下山简楼子。
“大清早蹲这做甚,看门?”简楼子被他吓跳,开口便是训斥,“练功没?天天净是胡闹,能不能同你师兄学学!”
江绪这才抱着剑站起身,冲简楼子讨好地笑笑:“师尊早,这不是在等着师兄过来,好同他学学。”
结果简楼子只瞪他眼,抬脚就欲踹他:”你师兄哪还等得着你起床,早个时辰便下山去,你还不快些去剑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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