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正发着呆,却被严绥顺手捞起手
江绪始终微微垂着头,副兴致缺缺样子站在严绥身侧,也不知在想些什,严绥好似根本没发觉般,对池渊微微颔首,道:“那们便先行步,待到明州,有机会再叙。”
池渊却叫住他们:“子霁君不若稍等们半日,上回辽州别,还有些事想不明白。”
辽州?
江绪怔怔,转头看向他,若没有意外话,池渊指便是前不久这次游历。
或许这是个机会,他想,严绥此次回来转变颇大,若有机会,说不定能从池渊这打听到点什,比如说那上古幻阵究竟是何东西。
视野恢复清明时,江绪第眼便是看向严绥,可惜慢些——严绥已经转过身,似是在打量跪于地上云袅。
池渊也不知何时凑过来,问江绪:“子霁君方才可是有何发现?”
江绪不明所以地摇摇头,能有什发现,刚刚不过是在跟他说闲话罢。
却听见严绥缓声开口道:“她只剩三日时间。”
江绪愣愣,下意识反问他:“补充个生魂也是如此?”
“也并非不可,”他抢在严绥前面开口,飞快地对着严绥腼腆笑,“师兄觉得如何?”
严绥也不太意外,嘴角轻轻勾,便欣然应道:“师弟觉得可以,便是可以。”
“那便言为定,”池渊对他们做个请手势,“江师弟若是不想在永安镇待着,也可以先同子霁君离开,们稍后便到。”
不愧是修无情道,江绪在心底暗暗感叹,知世事方能斩情根,池渊应该是这辈中仅次于严绥人,至于比严绥更强无情道修者,大概也只有无情宗老宗主。
“嗯,”耳边传来声温和有礼答复,“稍后再见。”’
“绪绪看理应比清楚,”严绥神色自然地看向他,“那生魂本就虚弱,不过多少还是补充点,否则她明日就得魂飞魄散。”
池渊终于在江绪沉默中寻到个开口机会,含着笑问道:“那子霁君觉得,如今该怎处理?”
“将生眼毁,”江绪突然开口道,“单纯位置变换破不此地阵法,知你们在顾虑什,毁掉佛前莲确会沾染因果,但此次所得功德必然能够抵消,虽然那铜缸本身也是法器,虽然有些困难,但想栖幽君并非没有办法,生眼毁,此地死气便再也遮掩不住。”
池渊讶然地望向他,他还记得严绥没来前江绪是怎说,如今这转变堪称突兀,他惊讶之余又对严绥佩服许多,暗自寻思着定要找日同严绥好好请教番,省得自己宗内这些师弟个比个不省心。
“江师弟能想清楚自然是再好不过,”池渊说着,钦佩地看眼严绥,“那之后事便不用劳烦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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