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悉话,江绪那颗乱窜整日心瞬息间平静下来,他微微别开脸,乖顺地嗯声:“明白,师兄。”
可紧接着,那只手再次贴过来,掌心热度顺着脸颊点点漫进心里。
“若是师兄哪天死在绪绪前面,”严绥这同他说道,漆黑瞳孔里尽是江绪看不懂沉沉情绪,“绪绪个人,该吃多少苦。”
莫名不安瞬息在心底炸开,江绪嘴唇动动,干巴巴道
江绪环顾周,湖面黑沉沉片,波光都被吞没,天地间依然是灵气匮乏,全然没有孕育精怪条件,弄得人头雾水根本瞧不出什门道。
“似乎也没有什古怪,”江绪征询地侧头去看严绥,“师兄白日里可看到什?”
严绥噙着笑摇摇头:“连绪绪都找不到不妥地方,怎能看明白。”
江绪终于忍不住瞪他:“你就是不愿意告诉。”
天下来不知道说多少夸赞话,他在心底暗暗撇嘴,若不是心志坚定,早被夸到天上去。
气氛再次变得怪异而黏腻,江绪匆促地别过脸往外走去:“那,那们出去吧。”
幸好夜色很浓,他摸摸始终克制不住上翘嘴角,直到听见严绥缓步走到自己身边才终于按捺住自己笑容,勉强摆出副正经神情。
“黄粱城最近有些不安稳,”江绪语速很快,刻意没有给严绥说话机会,“除精怪,还有凡俗势力在此,嗯,办事。”
严绥微微颔首,应道:“若非必要,们不能插手云州事,绪绪将门规记得很明白。”
江绪听他如此说反倒有些心虚:“但还是应顾先生要求。”
严绥忍俊不禁,握拳抵在唇边笑道:“绪绪真聪明,知道师兄在想什,那也定能想明白该如何捉住那个精怪。”
江绪难以置信地张张嘴,时不知该说什是好。
这是严绥会说话?
正如此想着,严绥脸忽地在眼前放大,只温热手轻轻蹭蹭他眼尾。
“怎如此看,”严绥笑着叹气,“绪绪总是要学着靠自己。”
“绪绪心善,”严绥探手摸上他微凉指尖,“不过这点小事并不算什大因果,他们可以用钱财交换。”
江绪嗯声,没有同严绥讲自己与顾沉交换条件,不止佛家怕沾染因果,所有修道者其实都是这般,红尘跟因果都是有碍修行。
他不着痕迹地将手从严绥那收回,捋捋鬓边散落发,主动道:“师兄,们去湖边瞧瞧。”
全然不记得自己原先已经说过遍,严绥也不戳穿他这拙劣掩饰,温言应句好。
湖边依旧是前几日那般模样,并无什奇怪地方,柳树淋雨,枝叶湿漉漉,树干上悬赏令倒是干燥如新,应是被人更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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